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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身子一晃直直跌进谢晅怀里,沾染了一身清爽的药草味道。
谢晅却没有立刻推开她,隐隐约约,他的侧脸似乎还在她头顶留恋般蹭了一下。只一瞬,他便轻轻放开她。
缥缈而轻柔,快得好似一场幻觉。
老军医恰在此时推门而入。
季语看一眼老军医手中热气腾腾的汤药,皱眉道:“不是已经喝过一碗了么?”
“还有一碗。”
心底某些恶劣的本能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季语一双水波盈盈的眼眸里闪着某种兴奋的光芒:“我一勺一勺喂你喝。”
谢晅皱眉:“我自己来。”
季语不理会他,自顾自舀起一勺药。床头的空间实在太小,季语为了喂他喝药又刻意靠得近,似乎她只要一低头,便可以碰上他的鼻尖。这已经超过了他所忍受的安全距离,谢晅下意识往后躲,后脑勺砰得一声撞上后方的木质栏杆。
他还来不及痛呼,嘴里已被灌了一大口苦药。
“你自己喝药是苦的,我喂你喝,是不是甜了许多?”
午后的阳光一丝不落地洒在季语的身上,凡尘俗世间,她像个降临人间的神祇。
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突然断裂,谢晅看进她的眼睛,开口时不带一点理智:“好像……是甜的。”
老军医看傻子一般看了谢晅一眼,捋捋下巴上的山羊胡:“这种汤药过于苦涩,一大口喝掉最好。一勺一勺慢吞吞喝,也就这小子能受得住。”
季语倒是坦荡:“我故意的。”
故意苦他?
老军医看傻子一般看了季语一眼,颤颤巍巍走了出去。
☆、红寇
此次渡河一战大捷,没过几日,军中便举行了一场庆功宴。庆功宴的主角本是一举砍下敌军主帅头颅的谢晅,奈何他伤势过重,只能在躺在营帐里默默听着帐外将士们纵情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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