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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瀞看著眼前面容虽然阴沉到极点但仍是掩盖不住他的俊美耀眼灿烂的男人,他的陈述,很平、很淡也很静,但童瀞却能深刻感觉到上官开阳此刻心底翻天覆地的哀伤。
这一刻,她忘了上官开阳这段日子对她造成的屈辱与伤害,忘了齐真河在她怀裡逝去的那种心碎感;眼前的男人在她的眼中,此刻只是一个正在承受丧母之恸的男人,她忍不住轻移莲步,想要向前时,上官开阳机械似的嗓音又再度飘来:「我的母亲,真得很美,很温柔,又是真心的疼爱著我跟隐月,可是,她不快乐,我从懂事开始,便一次都没看过母亲笑过,她的神情总是飘忽,不知道在想著谁,直到我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她带著我和弟弟到一架游艇上,那裡,有一个我平常就认识的男人,他教我製药识毒,所有一切我在上官家没机会学或是不会的东西,他都不藏私的一手教给了我,他对著我说,要带著母亲还有我们母子三人一起走,那时,我第一次看到母亲那终年冰霜飘盪的脸上有了深深的;浓浓的笑意,那时,我终于明白,母亲爱他,深深爱他,即使后来我父亲追了上来,将他打入海裡,我的母亲,仍愿以命相随,她当我的面前,轻轻的对著我说;『阳,对不起,可是我不能失去他!』然后易无反顾的跟著他一起跳下去!」
童瀞在听到上官开阳的叙述后,再也忍不住轻轻的从胸口中吐了口气,她不知道该怜悯上官开阳的母亲多一点呢还是该疼惜上官开阳跟上官隐月多一点?!
如果说,叶知静夺去了他们两兄弟的童年,那麽他们,便夺去了她的馀生,毕竟她是因为这对兄弟,才被毁去人生!
一时之中,空气有些寂然沉闷,上官开阳的眼神却一直都十分明亮,那种明亮显得有些不正常的颠狂,童瀞有些惧怕这样的他,忍不住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一步,上官开阳却突然倾身向前,抓住她的手,递给了她一柄貌似梳子样的东西,然后他有些迷乱的对著她说:「我的父亲,情愿杀了那个男人,情愿让我的母亲馀生都失去笑容也将她囚在他的身边,因为他爱她!而我,身上流著我父亲那种疯狂变态的血液的我,对你,也是如此!」
在童瀞还来不及说些什麽的同时,上官开阳又说:「我的母亲,再也受不了我父亲变态的囚禁与无止尽的需索,所以,她在今天下午的时候,用了这柄梳子刺向她的胸口,结束了她的一生!」
童瀞的双眸瞬间大张,手上的梳子瞬间重得像铅块般的让她举不起来,她有些慌乱的想要丢弃它,但手却被上官开阳死命抓著- -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决你的痛苦,也解决我的痛苦,我是欲蛊的宿主,杀了我,这样你体内的蛊虫就会跟著死去,然后体内有蛊毒的隐月他们也会跟著我一起死,你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夜夜被我们六个人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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