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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压在身下,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杀了我!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你今晚不杀我,那之后你无论再怎麽哭泣,再怎麽痛恨我,到死,我都会紧抓著你不放的!懂了没?!」
童瀞被上官开阳这样突如其来的失态给震住了,脱离他们的欲望掌控,的确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愿望,可是要她为了这样去杀人,不,她做不到,至少在现在这个阶段,她做不到!
童瀞不时摇头,喃暔的泣道:「不要,我不要,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在童瀞一个劲儿摇头嘴吐拒绝之语时,上官开阳已经恶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不顾她的踢踹与哭求,男人撕裂童瀞上半身的衣物,将她压往一旁的牆壁,抬起了她的一条腿,用上半身的胸膛力量便将她牢牢制住,一隻手大力的揉捏起她饱满的雪胸;一隻手直接拉下了裤子的拉鍊,由内裤掏出了他此刻已经怒勃的张扬,童瀞的下身及裡面的小裤都还完整著呢,他已经熟门熟路的勾了条小缝俐落探了进去,然后狠狠一刺- -
童瀞痛得失声尖喊,但上官开阳灵敏的以唇丰住了她甜蜜的嘴儿,接著那结实的臀部开始有力的一抽一抽了起来,没多久,童瀞的孅手便由刚刚抓得死紧的抗拒变成了意乱情迷的迎合………
而这个夜晚,对所有,与叶知静有关的人来说,都是个很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孤冷长夜……
叶知静的丧礼简单而隆重,上官开阳只对外佈了她是急病而逝,而上官曜因为忧伤过度无法再处理上官集团的公事,故此刻由他接替上官集团最高理事的职位,但毕竟是台湾首富且又是前任理事之妻的丧礼,即使谢绝輓联跟奠仪,也谢绝任何观礼的人,仍是有一大堆的花蓝花圈什麽的弔唁,数量多到让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这对兄弟两俩得命令下人来来回回走个十数趟来清空灵堂。
叶知静的脸在玻璃棺木上仍是那麽清楚而明亮,嘴角甚至还带著淡淡笑意,『即使必须以这样的方式走,但您还是满足的吧?!没有一丝遗撼的吧!』看著母亲的遗容,上官开阳在心轻轻的的问著,但紧闭眼的母亲,却再也给不了他任何答案。
「我会遵照您的遗愿,您火化后,骨灰将会和叶南同葬一罈!」
「知静除了我这裡,那裡都不能去!」
不期然,一道冰冷粗寡的嗓音自他的身后飘来,不用回头他便能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上官开阳带了点气怒的神情回蹬了他身旁的弟弟,这个自以为宅心仁厚的二愣子,总是很懂得,该在什麽样的情况下做出扯他后腿的事儿来!
「毕竟,再如何的不是,他都是我们的父亲,让他送送母亲吧,他保证看完之后会乖乖回去的!」
上官隐月低低的向著哥哥说道。
「有他在,母亲才会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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