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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盈安翻开手札,这手札上记的是陈公子婚后的片段,上面纪录的是平淡又平凡的琐事,她看出来陈公子对王氏从尊重到亲昵,合上了手札。
王氏被人引着离去,程九道:“孙公子坚持认为陈公子对您念念不忘,为此陈公子曾经多次解释,在陈公子失事后孙公子大肆宣扬陈公子是因为……因为……而投河。”
顾盈安垂眸起身,程望没有跟着她,只让程六看好她。
顾盈安没有想到事实竟然是这样。
那一年孙公子入京,口口声声说陈公子对她旧情难忘,因此被程望暗中施压,投河而死。
她自幼与陈公子定亲,知道孙公子与陈公子交情有多好,因此轻易相信了他的话。
就算那妇人说了谎,手札却是真的。
她整个少女时期是与陈公子一起度过的,她清楚的知道他的笔迹,他的书写习惯,那册手札上的错字改正的习惯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坐在窗边,看着微风吹拂枝叶,隐隐叶鸣声不断,她的容色也随着天色渐渐平静。
程望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旧与她一起用膳。
顾盈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望,她垂着头,不知道程望一直在看着她。
晚间吹灯后,程望仍旧沉默着躺在她身边,她闭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程望揽住她,将她往他怀里带。
“程望。”
程望顿住,手慢慢的松开。
顾盈安坐起来,月色如练,她只能隐约看清楚他的轮廓。
低低的喘息声飘散消弭,复又凝结,如此反复。
“你为什么觉得我连孙子都快有了,还会喜欢他?”
顾盈安圈住程望的腰,按了按:“说话。”
她知道程望把陈公子的夫人找来只是想要澄清陈公子的死和他没关系,并不是为了所谓的“重修于好”。
他前些时日醉酒时口中还喃喃让她不要再喜欢陈公子了,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程望语调平平:“天灯。”
她每年都给他点天灯,今年也点了。
顾盈安为陈公子点天灯只是想让他下辈子福气厚些,别再遇到程望这样的人,安安稳稳过一生,并不是为了寄托哀思。
只是他已经误会了这么多年,自己又不知道都多想了些什么,积年累月下来,她再如何解释他恐怕也不会进心。
顾盈安放开手,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程望没有意外,也没有再试图把她抱进怀里。
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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