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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醉了要怎么哄,捏着嗓子柔声叫了夫君,他果然温柔了些。

  “盈盈……”

  顾盈安被他压着,得了趣,也乐意回应他,她摸着他的头发,嗯了一声:“叫我做什么?”

  程望动作愈发柔缓,像是伺候她一样:“我们这样,不好吗?别喜欢他了,好不好?”

  他提起来“他”,顾盈安兴致低了些,她把程望推倒,看他茫然若失,心里冷了些:“你都把人弄死了,我还喜欢什么?”

  她拢好衣服也不管他,直接唤了水。

  这天这么热,刚刚那样肌肤相亲,她又不耐热,汗出了不少。

  程望好像没听懂她说什么,追着她:“谁死了?”

  顾盈安把净室门关上,试图让自己不要生气,他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跟个傻子较什么劲?

  等她出来,程望已经靠着净室旁睡着了。

  她踢了踢他的腿,他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顾盈安把他收拾好了才叫人进来把他扶起来。

  等到她醒来,就发现程望在继续在榻上的事,他敛着眸,只沉默又轻缓的动作,一句话也没有说。

  看来是还记得他说过什么了。

  顾盈安闭上眼睛,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番外二

  马上要入秋,顾盈安一反常态的有了好胃口,她的脸圆起来,程望少见的告了假。

  他一直在,顾盈安有些不自在,正想让他忙自己的事的时候,外面来人说程九回来了。

  程九?

  顾盈安没有当回事,她看着面目平凡的护卫带着人过来,疑惑:“她是谁?”

  程望没说话,程九看了那妇人一眼,妇人便行礼道:“妾身是金陵人,陈王氏。”

  陈?

  妇人没有等她想起来是哪个陈,就接着说道:“天启三十年,妾身嫁与金陵陈公子。”

  顾盈安原本的表情渐渐消失,妇人有些怕,她低下头,话不停:“正德二年,妾身夫君与友人相约到落鸣山踏春,不幸溺水而亡,尸身顺着金陵河漂下去,官府没有打捞到。”

  程望默不作声,妇人把自己夫君生前的手札拿了出来,交给程九。

  “成婚三年,夫君对妾身虽不说情深意重,只是也是相敬如宾,夫君有一至交好友,对妾身十分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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