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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了。
自从遇到白术,他就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
沐朝夕吞吞吐吐,双手不自然的在胸□□叉揉搓:“你……你……那个……”
白术拿起一块桂花糕补充体力,问:“你是有什么东西卡在气管吗?连话都说不清楚。”
唉,刚刚还觉得他不错。
沐朝夕鼓起勇气,说道:“你……那晚……会不会……怀孕?”
噗。
猝不及防,一口桂花糕上不去下不来,白术咳呛着把糕点吐在痰盂里,连喝了好几口茶顺气。
这个沐朝夕脑子是怎么长的?她都要忘记这事了,他怎么能遥想到怀孕?
沐朝夕见状,犹如五雷轰顶,简直比白术还震惊:完了完了,她都吐了,我这个乌鸦嘴哟,难道一语成谶,真的有?
沐朝夕坐到白术身边,咬咬牙,给她续了一杯水,说道:
“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那晚归根到底,是我意志不坚定,铸下大错。我不会让我的后代也承受私生子谣言的痛苦,明天我就要官媒去白府提亲,我们尽快把婚事办了,到时候孩子就说是早产了一个月。”
白术哭笑不得,那晚仙人跳他还当真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骗他只会更麻烦,不如把话说清楚。
白术问他:“你还记得那晚吗?我们是怎么……发生的。”
沐朝夕看着斯文败类般的白术,就像中了蛊似的,心下又痒痒起来,好像一只猫在抓挠,“你在浴桶里,说好空虚、好寂寞、好冷,要我做一件善事,安慰一个空虚的妇人。”
白术:“然后呢?”
然后我就禁不起诱惑,去安慰你了啊!
做都做了,亲口说出来比想象中的要羞耻。
沐朝夕沉默了,接下来他实在说不出口,比任何风俗还要梦幻,是她伸出小白蛇般柔软纤长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轻轻一勾。
他就彻底沦陷了。
他自问平时并非没有定力之人,他长得好,家世显赫,以前不乏美丽的女人投欢送抱,他都郎心似铁,并无兴趣。
然而那晚,他心如涨潮的大海,波涛汹涌,似铁的已经不再是心了。
白术戴着金光灿灿的黄铜眼镜,斯文优雅,眉眼清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情,好像在听别人的夜晚。
然而沐朝夕知道,她另一面是热情似火。
沐朝夕沉迷于白术截然不同的两面性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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