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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杳瞪他一眼,“你敢!”

  “不敢。”

  说着话,谢杳那一个字写得总不太如意,已然换过了两张纸。

  沈辞不知是何时绕到她身后,手把着手,领她蘸了墨,在纸上缓缓写下那一个字。他的字总是锋芒外露一些,下笔时果决迅速,而谢杳显得更温吞一点儿。

  沈辞又领着她的手写过几遍,告诉她:“这儿提笔要快,一气呵成。”只是两人靠的太近,他说话时声音正响在谢杳耳畔,不觉便有些酥麻。

  谢杳不自然地握住笔,“我自己写。”

  沈辞笑着退开一步,“小时候就这么教你写字的,那时候倒不见你局促。莫不是人长大了,想得也多了?”

  谢杳被他说中心事,登时都想将砚台上的墨汁糊在他脸上。

  写废了五张,谢杳终是得了一张还算是满意的,放在一旁晾干。

  她看沈辞心情好了不少,暗暗盘算着是时候说正事了,殷勤地去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

  沈辞喝了一口,将茶盏搁下,“说罢。你今日究竟为何而来。”

  谢杳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道:“你这岁露头太多,光是滇南一趟,皇上都戒备了许久。沈家不能再露锋芒了。”

  沈辞轻笑了一声,“往后我可都不敢喝你递过来的茶水了,每回一喝,必然没什么好事儿。”

  谢杳认真道:“今岁秋里,突厥怕是会犯边疆,只打退就好,不能追。”

  既然是被犯,迎战是自然。可上一世里沈征一鼓作气不仅击退了突厥,又连收几城。后来皇帝虽是赏赐无数,大肆褒奖,可对沈家的杀心却是更重了一层。

  如今沈辞已然出过彩,沈家实在是不宜再露头。

  沈辞皱了皱眉,“我记得你是读过兵书的,行军一事,要么不起,一旦起兵,便是要一鼓作气。”

  “我知道。但比起这些,眼下这局势更应该先保全自家不是么。”谢杳语气已见急切。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承认你想得不错。”沈辞见谢杳眼神倏而亮了一下,接着道:“可你不该倒逼我如此行事。”

  她今日从东宫大张旗鼓来了府上,旁人定然要以为她是奉了太子的意思。太子主和,这时候朝堂上战和正闹得厉害,遣她来他这镇国公府上,还能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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