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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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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若是径直下太子的面子,与在朝堂之上那些朝臣们之间争辩的性质可完全不一样——至少在皇帝心里不一样。

  这本决计不会是太子的意思。皇上明面儿上对战和的态度还未定,太子不会贸然行事,尤其是对沈家。

  可谢杳让它是了。她这般行事,一是无形中断了他的退路,二是将这笔功劳记在了太子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问:在你心虚时,最喜欢干什么?

谢杳:煮茶,倒茶。

沈辞:我从不心虚。

谢杳:是,运动是相对的,心虚也是相对的。他总拿自己当参照物,是以他从未心虚,心虚的都是旁人。

  ☆、入秋

  谢杳低下头去, 低声道:“可我怕你不会答应。”

  “怕我不会答应, 所以你便只给了我一个选择,叫我不答应也得答应?”

  谢杳咬了咬下唇,没吭声。

  她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上一世沈家立场极其坚定, 这才使得当年谢永为首的中立派的决定举足轻重,从而使得谢杳被赐婚太子。而后沈征突如其来的“战死”, 细品起来亦是顺理成章——路都铺好了,拦路石自然留不得。

  “杳杳, ”沈辞开口唤她, “我为何总是觉着,我们之间隔了什么我看不清的东西。你该是看得清的, 但你不愿意告诉我。”

  谢杳本要去拿那张晾着的纸, 闻言动作僵了一霎, 欲盖弥彰地又去拿时,因着动作太慌乱, 碰掉了笔搁上的笔, 恰点在纸面上, 晕开墨黑的一个小点儿。

  她双手撑在案上,耳边不知为何回响起今日从东宫走时太子说的那句话, 胳膊都有些打颤。

  夜色太重,她怕两人走着走着遗失了彼此,待她回头,只见头顶一轮清月, 月下那人与她隔着跨不过的沟渠相望,最后终是背道而驰。

  谢杳转过身去扑进沈辞怀里,动作来得突然,沈辞毫无防备,被她带得往后一仰,退了半步方抱稳怀里的人儿。

  小姑娘声音闷闷的,脸整个贴在他衣襟上,“我靠你靠得近一点儿,这样你是不是就能瞧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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