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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恒显然觉得祁天这个打招呼方式很奇特,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点点头说:“你好。”

  祁天看着大恒的背影消失,把窗户重新关上了。

  有稀稀拉拉的掌声在教室里响起来。更多人因为袁朗的缘故,不敢把心情表露的那么明显,只是向祁天的方向看过去。

  谢鑫鑫发自内心地赞美祁天说:“你刚刚很有在早餐店怼那个浑身毛病的大婶的英雄气魄!”

  祁天不以为意地撇下嘴,笑了。

  袁朗仍趴着,好像没醒一样,眼皮抬了抬,然后很快又闭上了眼。

  今天轮到祁天和另一个女生在教室值日,早上下午各一次,中午垃圾桶归他倒。祁天不想午休,吃完饭就回到教室,绕过讲台要去取垃圾桶。

  走下讲台的时候他一脚差点踩空了,往前打了个趔趄,扑到第二排桌子上,把第一、第二排两张桌子上和桌洞里的东西都扑腾下来几本。

  祁天站定了身子,呼口气四下看看。太糗了,还好教室里没有别人。

  地上是些课本和本子,祁天也分不清究竟谁是谁的,只得打开第一页来看上面写的名字。起初没什么困难,后来他翻开一个薄薄的小本,第一页上写的却是:“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用的是红笔,笔迹深刻,几透纸背,似泣似诉。

  这八个字被反复地描摹过。

  祁天愣了下,再对照下剩下的课本和本子,确定这笔迹属于叶雨。

  他将东西都归于原位,把叶雨的小本子重新塞进她的桌洞里。

  傍晚放学时,谢鑫鑫对祁天说:“我看你跑的挺专业的。真不来我们田径队试试看?”

  他早上偶然看到了祁天做节奏训练,很专业。他先极快地冲击二十米,剩下两三步放松,然后再度加速。在田径队练过的短跑选手都知道,这两次冲刺是不同的,前一次的目的是高频率下的爆发,而后一次则是为了寻找那种有弹性、足够放松的节奏。如果不是“练家子”,不会知道这种训练方法。

  祁天摇摇头,“我跑着玩的。自娱自乐下就行。”

  谢鑫鑫也不强求。田径队训练一般只在周末或者平时的大课间,和祁天的运动时间是撞开的。田径队这是学生们业余的活动,最近又没有市里的比赛,训练量其实并没那么大,次数也不频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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