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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在下怕,那么在下便就是怕了。”
“......”
暄景郅如此这般的听着,倒是饶有兴趣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凝神细听。只听的一番士子间的你来我往良久之后,听着那位姓商的公子终是接了对方的开局,静了片刻,便听见临仙居中的侍女泠泠的声音道:
“开大盘棋局,商公子对莫公子。”
听见这句话,杨千御已是眼前一亮,一抹浅淡的笑如沐春风,看着对首的暄景郅:“可有兴致观赏一二?”
“正有此意。”
待二人一前一后的行出雅间来到对弈的高台下时,那位被唤做商公子与莫公子的后生已然落了几子。暄景郅眯着眼眸细细看向局势,心中默默过了一番,待再看向商姓后生时便带了一分赞赏。商姓人执黑,首子落天元,随后便是找着三六、三四的落,看起来像是杂乱无章的外行,可其中道理布局的严丝密合不由叫暄景郅眼前一亮,再反看白子,子子落的中规中矩,算不得差却也委实不见得有多精妙。
周遭静寂无声,本抱着瞧个乐子之心的暄景郅此刻却是越发的来了兴致,正当棋盘落子将过半数之时,抬眸却见陆淇亲自寻进了店门。不等陆淇唤他,暄景郅旋即便走出人群,陆淇附耳道:“宫里传了旨意下府,务必要您亲自接旨。”
暄景郅眼皮一跳,下意识的望向屋内正对弈的年轻人,心中思量几许,压低声音对陆淇:“去打听清楚这台上之人的底细,然后告诉夏燕青,他自知道该如何。”
言语间杨千御亦探步而出,看着暄景郅逐渐变深的眸子,沉了声音道:“我与你一道去。”
壬寅年十月廿三,继丁酉年七月廿四之后,平静了五年的咸阳终究被当今圣上的一道圣旨引起了轩然大波。
“朕遥感暄相多年劳累成疾,恐国政繁重暄相不堪重负,为以暄相安心休养,特擢收回相府官印金宝......”
暄景郅领着相府一众人跪在正院中听着宣旨的内监一字一句的念过北豫亲笔手书的丝帛,双手接过了那好似是轻如鸿毛可实际上却重如泰山的绢布。面上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宣旨的内监好似是心中不忍,上前几步搭着暄景郅的胳膊要将人扶起,看着暄景郅眼眸中一如往昔的平静,试探着想要安慰:“陛下也是担心相国的身子,这般下来,相国也好在府中安心休养,不必再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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