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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敢说,自己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请她吃酒竟还要挑剔这酒贵不贵。

文椒却是想着,心情确实算不上好,不能暴饮暴食,挥霍一番也能解解闷。尤其是挥霍了享受了,自己一分不用掏的情况,愉悦感是翻倍地往上涨。

江祁这人,最大的优点便是顶顶有钱还不计较了。

但江祁也吸取了除夕夜的教训,坐得离她房门极近,甚至一只脚都踏到了门外头。

文椒瞥见他的动作,想起大年初一那天自己丢下的豪言壮语,嘴角抽了抽,到底没嘲讽他。

不就是扯了扯衣角,堂中当时还有吴青呢,做这一副怕被她轻薄的样子给谁看。

啧。

文椒其实是喝不出这些春水酿秋露白一类所谓好酒的“好”来的,但她知道很贵,这就够了。

江祁本就是为了应付吴伯,见她不说话,乐得支着头闭目歇息。

两人便这么静坐着,直到文椒灌了不知第几杯落肚,被撑得打了个嗝。

“嗝——”

江祁被这一团酒气熏着了,睁眼去看,好家伙,这都要见底了。

文椒其实不怎么爱喝酒,只到了燕国之后不是茶便是酒,茶喝多了失眠,这才偶尔小酌几杯,但也很少碰这样的酒。

这接近一坛下去,文娇娇又成了文椒。

江祁见她眼神飘忽迷茫,两颊蒙上一层红,突觉不妙。

江祁左手被她拉住,偏这酒鬼还问:“江祁,怎么又是你?”

江祁:你以为我愿意?!

他用了十分力气想从文娇娇手中救回自己的手,半响后,他又无奈地坐回去。

紧蹙的眉头表明了他的困惑:文娇娇这一身蛮劲师从何人?

怕是在西市胸口碎大石的那个大娘也不过如此。

好在他这次有了些对付她的经验,任凭她扯着自个儿的手,聒噪地说些胡话。

他听了好一会儿,眉头更紧了些。

【张口闭口的身份身份,打倒万恶的地主阶级!】

【不说飞机,就连车也没有,靠两匹马能跑多远,脑子抽了吧】

【也不知道我的房子怎么样了,房贷没还影响征信哪】

【成天不是赏花就是作诗,你们还能不能有些别的东西了】

江祁觉得,这次的文娇娇同上次是不同的,这次的她彻底疯了。

【就这样不好吗,好聚好散的,各回各家找下一春去】

江祁突然有些同情彦靖了。

这还没怎么样呢,下一春都打算好了。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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