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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出逃,竟没被抓回去,你却说不是如此。”
卫戎没料到她在茶楼里听的都是些这样的话本,表情僵了一瞬,才为淮南的官兵正名:“哪有这样容易?莫说那养在闺阁的千金少有出府的时候,人情世故一概不通。就是那落魄书生,又懂个什么了?且府衙里养的都是闲人不成?”
“那是什么样的才跑成了?”
卫戎只是笑:“你又不跑,听这个做什么?”
文椒长睫轻颤,略低了低头,细声道:“好奇罢了。”
卫戎见她收了笑,忽觉有些说不清楚的怪异上了心头。
明明她就在眼前,明明知道两人心意相通,却总感觉她像是线将断不断的纸鸢,一阵不起眼的风便能吹断那细线,将她带走。
卫戎很不喜欢这样的感受,莫名又想起那妇人的话来,将这患得患失归咎于名不正言不顺上头。
想将她打上自己的烙印,想世人都知晓这是他的人。
“娇娇。”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样问的,“见一见罢?”
他没有言明见谁,因为她知道。
文椒自然知道,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不好。”
“为何?”卫戎冷了脸,半响后才又问她。
“见了又如何呢?”文椒反问,“成了你府里的某一个人,再过段时日迎来新人,许是姐姐,许是妹妹,然后在王府里头熬着,数着日子等你?”
这是文椒第一次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话锋割开了那些你侬我侬的情意缱绻,让卫戎听全了上次没完的话。
是二人的心照不宣。
卫戎抿唇不语。
直到一阵微风带起一阵涟漪,船身也随之微微动了动,他才站起身来:“娇娇,莫太贪心了。”
“不早了,回吧。”
卫戎走向船头摇着船桨,面寒似冰。
文椒趴在小桌上,肩膀时不时轻颤。
船靠了岸,卫戎先一步踏上岸头,文椒低着头径自上了岸,没有握住那双手。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被风带起的衣角,待她上了车才别过眼去,手握成拳藏于袖中。
人总是控制不住地得到什么又想要更多。
她亦不能免俗。
“世子。”侍从等在一旁,不晓得主子是要上车还是驾马。
“送她回去。”卫戎翻身上马,往王府的方向去。
文椒掀起车帘一角,只望了一眼又放下去。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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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戎的马又停在了两条巷子交汇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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