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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恰巧同时从旬安回了酝州,加之行程都不太忙,因此干脆就地谈了生意。而在觥筹之间又了解到,两人回旬安的时间也相差无几,于是借着热络,又一同订了回程机票。
这个机会对慕容期来说,堪称千载难逢。
等合作拍板开张,收益分红按照合同循规蹈矩地钻入各人口袋,那时候再想跟这位一心向钱的女强人展开无关事业的交谈,就没这么容易了。
考虑到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慕容期决定趁此时机跟希遥聊些什么,趁热打铁,加深感情。
然而好不容易盘算好话题,刚转过头,就看见她将椅背后仰,脑后的头发拨到一侧,并戴上眼罩。
他不无尴尬地舔舔因为上火而干裂的嘴唇,不得已将搭讪计划临时取消。转而向空乘要了一杯水,默默滋润他枯涸的身体,以及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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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玻璃那条长长的裂缝,由于推门时总会发出撞击声响,因此后来干脆充当了希遥房间的门铃。
她常在静谧的午后觉得听见声音,猛地扭过头去,却往往只是一阵过堂的风,或一只误打误撞的麻雀。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她定定望着那扇深绿色的门,忘了再回过头。这种时候,身后男人便会将她的小脑袋摆正,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不用怕,没人。”
那双纤长的手,从后面将她箍紧,一只揉着她的左胸,一只沿腰腹游走,下移,探进她印着兔子和小熊的底裤。
触碰时是冰凉的,她浑身瑟缩一下,忍不住想要并拢。自然无用,他随即将她的腿弯扳开,以手肘固定顶住:“别动。”
极脆嫩的部位被他用力揉搓刮蹭,干涩痛感如针扎般,密密麻麻,让她双眼蒙上一层泪。她一声不吭,咬着牙,扭头望向面前的落地镜。
镜中的她,未脱稚气的小脸,辫子散了一只,坐在他怀里,后背紧贴他的胸膛。
双腿被打开成很大的角度,两只膝盖挂在他的大腿上,薄荷绿的连衣裙被掀起到腰际。他低着头近乎疯狂地动作,手指在底裤下迅速抽动摩擦,引起她一阵阵痛苦战栗。
而她却在那样残暴的折磨里,渐渐升起些闷滞的异样,那是她未曾有过的感受,像从胸腔升起一缕缥缈而上的轻烟。
惊慌之间,她的心不知何时悬在了至高之处,若想回到原点,只有骤然坠落。
濒临崩溃的节点,下体酸胀而剧痛,她再不能多忍受一分,不自已地抖着,仰起头哽咽张口。嘴唇毫无血色,无力地相碰又分离,却只是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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