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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宗的长腿因为避让时安狭隘的有些不好伸展,两人来回捯饬了下,最终凌宗双腿两边抻开。
方便原则时安半蹲在两腿中间,左侧胳膊杵在他的大腿上,抬头粗糙的指腹轻捻将凌宗腹部的纱布小心翼翼的剥掉,猝然扫过伤口的时候凌宗嗤了声,双手端着餐盒立刻悬在空中,脑袋不自觉朝下紧紧笼住时安,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错乱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密不透风,时安的周遭都是他的气息,强悍的温柔的依赖的防备的,避无可避。
狂热的心跳呼之欲出砰砰砰砰砰毫无章法的律动着,像是被人锁喉,呼吸困难。
凌宗还喃喃抱怨着,“你就不能轻一点?”
他的唇侧不经意碰倒她的脸颊,滚烫灼热,他听见她沙哑着说,“好啦我知道你先起来,你丫重死了!”
语气似有娇嗔,不知道拨动了哪里。
凌宗吃完饭的功夫时安药也上好了,她一边收拾药箱和餐盒一边叮嘱他中午休息一下不要乱动避免伤口,凌宗穿衣艰难,时安刚好经过给他递了个袖口。
不知道中午吃差了还是受了气,时安肚子紧张之余一阵搅乱,凌宗就低头一瞬不瞬望着她,看的她怪难为情的。
时安收拾好药箱后进去卫生间蹲厕,她右手搭在左手的手腕,感知心跳的频率渐弱,好久之后,才恢复正常。
她深吁了口气,心情复杂。
卫生间外,时安听见凌宗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去吧台烧水,热水壶噗噗噗作响,他踱步倒了杯,又慢条斯理回到沙发的位置。
窗外日头炽烈,香樟树恹恹焦灼却绿意盎然,行人车辆过江之鲫。
他或许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了几秒。
再之后,卫生间外有视频来电的声音,响了几遍,凌宗才坐回到投影前的位置接听。
视频会议的那端至少有五个人,因为时安听见了五个人的声音,有于庆国、顾少白,还有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如果时安没有猜错,能够掌握普科股份的女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凌况的生身母亲,当年普科独立出去,她和凌魏国更是势如水火,加上陈年往事,一堆乱账。
时安听见她语中讥诮,喋喋不止,像是有一团隐忍的怒火蛮横仓促毫无逻辑,“你在凌魏国面前信誓旦旦吹嘘nibaby的性能和前瞻,怎么,没听说腾运怎么折腾怎么就能识别不同情绪和音色甚至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父子情深我是管不着,但是普惠也有我的心血,我付出的人力物力财力不是你们这些小辈就能懂得,现在普科的股价一团糟——”
话未结束,视频对面的人听见清脆的冲厕声,像是表达不满。
等到冲厕声平静了,那人刚想再说什么,水声再次响亮的潺崩起——
凌况的母亲看见凌宗眉间料峭讥讽,不满的皱了皱眉,顿了会儿,她继续责难说,“你怎么让我们继续相信你后续的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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