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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腾运有多少招我们都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你现在持大股我们没话讲,但是不能把我们股东当猴耍。”
时安出了卫生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范围之外,她听见凌宗淡淡说,“我从不知道伯母您也是普科的股东之一,现在您坐在这里代表谁,您的儿子还是您的前夫?”
那个女人,虽然雍贵,却难掩疲惫和沧桑,她和凌魏国之间很难说孰是孰非,反正都和钱有关,都被钱抛弃和笼络过。
她沉定问,“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因为我得知道是谁在质疑普科。”
她冷哼的声,眼角微调,有种欲盖弥彰的挫败感,“你的好父亲,刚把手头普科的股份全数转给了我,你不知道?”
......
时安心潮荡漾着,浮萍一般没有落脚处,她以为普科是凌宗的避风港,她觉得凌魏国也知道,但是凌魏国此举......到底想做什么?
时安知道不止自己诧异,她看见凌宗的眼神,刹那间的疑惑怔忪和自己不相上下。
于庆国咳嗽了声,强忍不耐烦的斥责凌母,“够了,你是还没折腾够?!”
凌母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刚刚从一场年轻人没参与的闹剧中抽身出来。
猜是猜不到的,总会有人主动告知答案,而这个答案,可能会改变某些注定的方向和妥协。
凌宗凝眸沉静了会儿,才将将回神,他直觉已发生的事情早早促他迎上风口浪尖,完全迫不得已的预感,不可推脱。
但是就事论事,他有条不紊的解释股东的疑虑,专业自负也冷淡,“腾运的确制造了一些麻烦,但是我从来没觉得他能够和nibaby相提并论——”
于庆国刚想反驳,凌宗冷声打断他,“等我说完。”
他解释,“腾运关于情绪分类的做法盗用的是普科的做法,现在只是比赛期间,赛后我会做详尽的调查和处理,就目前而言,他们对算法的运用并不熟练,现在的小打小闹也只是利用阿特拉的情绪数据来训练和改进歌曲的预先选择。”
“但是,”他说,“nibaby能够做到的更多更不可思议,我们没拿出来炫耀只是没到新品发布时间,我们设计了分类标准,这包括了超过100种氛围和情绪,之后又将这个标准扩充到了400多种类别。其中一些是性感和时髦这样比较经典的类别,但也有一些极其具体的类别,比如梦幻感、苦乐参半的柔情和绝望的疯狂。新的类别不断被添加,而另一些则根据系统的表现进行了微调,这是一个更新换代的过程,也是nibaby的自主学习。”
时安淡淡看向凌宗,她听见他平淡的说,不像在说某件大事,也没有技术突破上的喜悦,只是胸有成竹,“意思就是,nibaby不仅能够分类情绪,还能对情绪进行创作,巴赫已死,但是风格永存,nibaby可以设定不同风格,创作不同大师的音乐,甚至,有些音乐,是属于它自己的——”
顾少白淡淡,依旧学者风范,他说,“你口说无凭,我们只要真实的数据。”
凌宗蹙着眉头,强忍着腹部愈合时的辛辣和疼痛,平定说,“你们要的数据我会给,不会等太久。”
顾少白还要说些什么,凌宗的电脑界面显示另一方来电,催促声不断,显示的标签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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