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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都是不会醉的。甜甜的凉凉的,最适合现在喝了。可是现在想起来,却一点也没有食欲了,不会是要晕倒了吧,她自己是大夫,看到别人晕倒了,尚可伸以援手,她自己要倒下了,可又找谁来施以援助呢?
不行不行,自己可千万不能倒下,强撑着走到一处树荫下面歇着,歇了好长一会儿,才勉强缓了过来。这样下去可不行,没走两步肯定要倒下的,这个昭煊,也真是小气到家了,她一有了精神,便愤愤道,真是跟他一起出来自己总是讨不到好处。
想起昭煊,前面打马而来的几人,锦衣华服,竟像是侯府的人。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忙揉揉眼,定睛一看,中间那位穿着最是花枝招展的公子哥儿可不就是她的二哥吗。两旁的是阿程和一个从小侍奉他的小厮。
朝芫心下兴奋不已,正想冲他们打招呼,谁知他们竟无一人瞧见她。三匹骏马在她面前呼啸而过,荡起一路风尘。她只得多走更远了些。这个瞎狗子,早间还有脸调侃我!她在心里暗骂道。转而一想,也是自己的缘故。他们在艳阳高照的正午那么急急忙忙的走过,自己却灰头土脸地蹲在树荫下一个小角落里,他们能看到自己才怪呢。
于是,连忙起身,冲到正路上,也顾不得刚刚扬起的飞沙走石,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声喊道:“二哥,咳咳,二哥,我在这儿”,尘土吹进她的眼睛里,衣服上,很不舒服,不过也没办法,若单靠着自己这小脚力走回去,只怕都要天黑了。
幸好阿程仿佛听到了些声音,回身一看,遍地狼烟中,真有一人,对着他们叫喊,看那身形,竟还真是他家小姐。于是忙告知昭煊。
昭煊听得,也急忙调转马头,那灰头土脸的小公子可不就是他那多事的妹妹吗。又是一阵飞沙走石呼啸走过,昭煊来至她面前,下了马,他身后两人也忙下马,为他牵着。昭煊臭着脸,满不在乎却又夹杂着一丝担忧地抱怨道:“你也忒有本事了,这才多久,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朝芫也不甘示弱道:“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把马牵走,我能落到这种地步吗,哼”,说着,也转过头去。
昭煊见她还有力气同自己争论,便觉得放心了许多,便带着施舍的语气道:“我不是还给你留了车子吗,真是好心没好报,白替你赶了那些路。”
听他说起车子,朝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呸,还留下个车子,是要看我把车子拉回来你才好看戏呢,是不是!”
昭煊感觉终于出了口昨夜的怨气,扳回一局,心满意足地笑了。摊开两手,故作无奈道:“你可以去再租一匹呀,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脸皮薄了。”说着,用伸手指捏捏她的柔软的泥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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