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36(2 / 2)

加入书签

吕辰居衣衫解开,露出胸膛皮肤,方清歌红着脸不敢正视,尽管如此,还是感叹,原本以为吕辰居会消瘦的吓人,不成想居然有腹肌。

方清歌红着脸将酒点着,熊熊火苗在瓷盘中燃烧起来,方清歌撸起袖子,几次试探却不敢下手。

从前嬷嬷手法很好,捏住酒火往身上擦拭,驱寒除痛,自己虽然见过几次,却没有亲自尝试过。

方清歌笨拙的快速向酒火中伸出手去,奈何实再生疏,烫得她从床边跳了起来,将手伸进水盆中迅速降温,平稳心绪,擦干净手,再次尝试。

仔细回忆嬷嬷手法,凭着记忆一次又一次伸出手去,终于成功捏起酒火,来不及欣喜,方清歌捏着酒火朝吕辰居胸膛擦去,酒气浓烈,在吕辰居胸膛散开,熏得方清歌有些头疼。

就这样周而复始,擦拭了胸膛再擦脚心,也不确定是否真的管用,直到一瓷盘的酒都用光,这才停下。

将吕辰居衣服再次系好,又将被子盖好,炭盆中加了两块新炭,忙活了一圈下来,吕辰居没出汗,方清歌倒是出了一身。

抬手自己看了看,指红痛得厉害,因为前几次不熟练没少被烫,眼下钻心的疼痛袭来,有些难忍。

干脆甩着手出了门去,将后院中水井旁的木桶扔下井里打上满满一桶水,手按进去,冬日井水冰凉刺骨,镇痛烫伤再好不过,跟烫的疼痛比起来,水凉算不得什么。

身心暂时一阵舒畅,方清歌抬起头来,雪不仅没停反而越下越大,四下无人,安静的紧,甚至只能听见雪花噗噗落地的声音。

猛然想起刚才吕辰居迷糊中叫着母亲,还说了一堆什么,她没有听清楚,不知道为什么,方清歌心上一阵钝痛,他那副痛苦的样子,似乎有过什么不好的经历。

怪不得他病的时候不许别人靠近,他素日里披着一层皮,连睡觉时候都恨不得睁着一只眼睛,只有在病中神志不清的时候那层皮才稍稍松懈下来,也就是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

举着疼得厉害的手又换了一桶水,烫伤稍稍缓解了许多,还好只是烫了下,若是酒火在手上烧着了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回房间寻了烫伤药给自己涂上,又笨拙的将纱布包好,惊喜的发现吕辰居鼻尖额头已经出了些汗。

摸上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许多,不知是方才喂的药起了作用还是那盘子酒火的功劳,总之方清歌算是松了口气,也不枉自己的手被烫成了猪蹄子。

鹅毛大雪缠绵的下了一夜,天亮时方才停下,院中已是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吕辰居是被外面太监除雪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烧了一夜,醒来时候身上居然十分轻松。

试图翻身,才发现方清歌不知何时趴在床边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