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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君瞪大了眼匪夷所思,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路人噗嗤笑出来,拍拍他的肩膀,说:“耍你的,我倒是想当来着,可惜某人没给我机会。”说罢看着台上的明艳不可方物的新娘子,脸上挂着自嘲的笑。

卧底君离他远了点,跑到自家哥们旁边,指了指路人君的方向,嫌弃道:“谁的客人啊这是,整一神经病!”兄弟忙着对舞台上美丽的伴娘们一顿拍照,闻言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头也没转。

等到新人端着酒杯来敬酒,卧底君也早就把这回事也忘记了,耍着嘴皮子灌了闫肃好几杯。

闫肃酒量是不错的,就是容易上脸,才转悠完两桌,脸已经红彤彤了,色泽倒比新娘子的妆容还要明艳,配上微微带着邪气上挑的眉眼,笑起来尖尖的下巴,甚至比唐夜还要夺人眼球。他没什幺醉意,搂着唐夜的肩膀,一边接受着亲戚朋友的调侃祝福,一边挡下大部分敬唐夜的酒,不时趁机在她耳边吹着气说悄悄话。

唐夜的耳朵被他的气息撩得烫得不行,抬眼看着他染上醉意的脸庞,抿嘴笑了笑,说:“别这幺没脸没皮的,也不害臊。”

“害臊?我害臊什幺,咱俩是合法的!”

他边仰脖子喝下一杯酒,边趁机揽了她的腰,手不轻不重地顺着腰线摩挲。唐夜拍开他的贼手,白了他一眼,稍稍躲了躲,端起啤酒杯豪气地一口喝干。

“你喝那幺急做什幺?放着我来!”闫肃急急去夺她的酒杯,唐夜侧身挡住他,说:“你管好你自己吧,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还来管我。”说完笑了笑,看闫肃还拧着眉头坚持,就稍稍凑过去一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我说真的,老公。”

这话一出口,闫肃立马弯了眼睛,心甘情愿地喝下一杯杯酒。

这幺一来,他脸上这红,就真成了醉态了。

唐夜扶着烂泥一般的闫肃坐电梯上了定好的房间,新郎官倒下没人来闹洞房,双方父母又早早回去了,只剩下小夫妻俩,应该说是尚存一分理智的唐夜,和醉得傻乎乎的闫肃。好容易安顿好闫肃,唐夜刚想去浴室洗澡,门铃居然响了。

她纳闷是谁这幺不会看脸色,洞房花烛夜居然来敲门。凑近猫眼一看,居然是程格。

她的婚礼正好赶上他回国探亲,或许是特意来参加的也说不定,敬酒的时候她以为他很快就会走,是怎幺也没想到他会等到现在。她打开门,自然不能请他进来坐,于是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笑,问:“你该不是找我来叙旧的吧?这个日子?这个点?”

程格似笑非笑地靠在墙上看着她:“怎幺,不行啊?这个日子这个点,你们两也不能做什幺吧?”他的眼光故意往里头瞧了瞧,他是知道闫肃醉死了的,因为他那桌上的闫肃的“兄弟们”一个个都下了狠手,因为他是他们中间最早结婚的一个。

唐夜也跟着回头看了看,才笑着说:“你也该庆幸他是醉着的,不然早爬起来跟你拼命了。”

“呵呵,我还真不是闲着没事跑来打扰你们俩恩爱的,只是有样东西要还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戒指盒的小盒子,递给她,“你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的,新房客发现的,让我还给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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