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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她忽然开始脱起她的衣服……
陆钟毓猛地快步走向了床边,俯下/身。“沅妹,你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在救你!”
对,救你,救你……
还有什么比这更神圣伟大的理由。
陆钟毓一双黑瞳瞬间也布满了红丝与情/欲,他开始迅速解衣领的纽襻,手哆嗦着,就像抽筋似地。
***
外面,天空中零零星星依旧飘着一片片散雪。
傅楚赶到酒楼时,他骑在一匹高大马上,穿着黑色貂皮绣金线纹大氅。
那十四王爷就坐于对面的茶坊,手拿着一个西洋望远筒,靠在二楼窗边栏杆处,“哟呵!终于来了!这下老子可有好戏看了!”
咧嘴一笑,赶紧咚咚咚地撩着衣袍下摆下楼。
傅楚究竟是怎么下的马,又是怎么在回到相府、收到由大总管程敏转交递来的一封信——十四王爷所亲笔给他写的那封信,里面言辞极其猥琐轻浮。
他的头一直是天崩地裂,天旋地转。
程敏说:“呀,相爷!私会!夫人怎么会和那姓陆的驸马私会?!不可能!这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他的妻子江沅,怎么可能会和姓陆的发展旧情、甚至私会。
江沅常年居于深闺内宅,想她一个妇道女人,对朝堂事并不通,所以,在她的眼里,察觉到十四王爷和陆钟毓不对,便想法套问出什么——其实,傅楚何尝不知道这两人最近在密谋想搞什么。以他的经验与人生阅历,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不管是朝臣也好,还是那些皇族也好,从京城东街可以排到西街。如果,没有些提防手腕和几把刷子,早就死于敌人之手。江沅自然不懂,故而因此,稍微察觉点什么就惊惧害怕,提心吊胆。可是对傅楚来说,这些,何需要挂齿呢?
傅楚把信紧紧拽捏在手里,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眼睛像是在喷火。“住嘴!”
他怒喝程敏,“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听清楚没有!”
傅楚的第一反应,是有人以对付江沅的手腕,来攻击他。
他的步履趔趄地,狼狈地,匆匆忙忙下了相府大门口一台阶,让人赶快牵来马匹,迅速踩上马镫跳上马匹——
这一路,他人骑在马背,却是怎么来到的这座酒楼连他都记不得了。
那十四王爷见男人火急火燎地果真很快赶了来,忙上前笑劝道:“傅相,你可总算来了!不瞒你说,见着了这样的事,我也替你挺惋惜纳闷的,我一直想着,这驸马爷以前和尊夫人是有过婚约的,现在,就算旧情未了,可好歹要看着自己身份,一个男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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