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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暧昧的香味。
他喉结不停滚动着,嘴唇焦裂,连嗓子都快干了。
“陆钟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请你看着、看着我们多年的友谊情分,你送我回家去,好吗?我求你了!”
陆钟毓手仿佛也被蜡油烫过,撩烧过。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或者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带着某种情/色暧昧去触/抚过她。
他们,近乎做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与两小无猜。
她一直在他心里圣洁如仙子,是他心里的不敢触,触之如水中的月,镜中的花,稍微近一点,她就会被风吹散似的——怕她嫌弃他不庄重轻易冒犯。
她端庄的教养,女儿家的矜持与自尊,常常,两人即便一处下棋谈天、讲述心事种种,他都不敢有半分的逾矩。
阴暗与宽绰的客厢,烛火明明暗暗。他忽然弯腰将她一抱,她挣.扎着。
他感到某种狂妄邪肆的愤然。
“求你,放过我,送我回去,我感激一辈子——”
他愤怒,是因为都到了这节骨眼上,她已经彻底没有意识,彻底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绵软得像水。
她还在拼尽一身力气地求他——咬紧了牙要保住唯一的清明理智。
为了谁?是为了那个男人吗?为了她丈夫?
他在她床边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动作,轻眯眼眸,看着她。从脸看到胸,再从胸看到脚踝。
他愤怒窝火地捶着自己脑袋——无助的何止是她,他也简直不知所措极了。
“陆钟毓,你是个好人——”
她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可那么咬紧了牙关才得来的一丝清醒,她眼眸楚楚凝视他,竟还在求他。“只要你把我送回去,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我发誓会,会……”看来,她察觉自己不对劲后,认为自己是个始作俑者。
陆钟毓站起身,背着手在厢房踱来踱去。
呼啦呼啦,一阵冷风从窗户缝灌进来,正好,西面墙壁挂了一副画,一张女人躯体半裸的《海棠春睡图》,这间客房,看来正好也是那些在外野、合苟且男女的常用风月之地。那画上的美女星眸半眯……他轻轻地回转头,那已经被他抱到了床.榻上的女子也是星眸染着越来越浓的渴望与情.欲,半是朦胧半是可怜眯起,眼角快要淌滴出水。
纯与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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