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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这天晚上,他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江沅很久很久才得明白,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去碰女人,或者换句话说,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允许被别人碰。
江沅的脸就像是他眼中的一张白纸,干净得让他不忍心,同时让自己自惭形秽。
他早已脏了,又何必去弄脏别人。
他的那阴阳怪气与愤怒,江沅也是得很久以后才懂得,他背负了一重又一重伤,本该早已结痂了,然而,不知为什么,面对江沅这样一张干净纤尘不染的脸,他又流出血来。
“你给我脱衣服吧,都说,人这一生有几样好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不洞房,怎么叫花烛之夜?”
他很快收了那抹阴阳怪气与愤怒,一脸云淡风轻,闭着眼睛,从床沿边站起来,让江沅给他脱衣服,表情严肃就跟真的。
江沅颤颤地感到无措,这是她的义务,她既欲想男人保她这一生声誉地位无忧,那义务就是托辞不了的。
“她们之前有教过你吗?”
“啊,什么?”
她又用一双惊怯茫然的眼睛望着他。
“当然是圆房,她们当真就没教过你?”
说着,把江沅手拉向自己腰带,示意给他先解开。
江沅低垂眼睫毛,浓密的睫毛蝶翅般轻颤,躲躲闪闪,她用哑语回答教过的。
傅楚笑:“那好吧,就按照她们教你的那样做吧!”
江沅脸红得像晒红的桃子,心扑通扑通地跳动,把脸扭一边,硬着头皮,开始手儿不停哆嗦打颤去给他解系在腰间玉带。
“你是不是觉得这事儿让你很害怕?”
江沅低着头,仍在哆嗦地解,咬着贝齿,没吭声。
她的粉嫩嫩小耳垂坠着一对嵌水晶宝石的金色耳环,映着红烛灯火,在他的眼皮一闪一闪。
他用手指轻轻去勾动她的耳坠子,像个顽皮的孩子。
忽然,他说,“名誉对你真那么重要?到底有多重要,女孩子通常失节,很多人为求博得个好名声,会当场碰死,怎么,你既那么在乎这些,为什么不也做那贞洁烈妇?”
江沅万没想到他竟会这样问。她该怎么回答他呢?他的意思,她明白了,当时,他们从一张床、她又赤身露体地醒来,如果,她是真的在乎名誉,就该也学那些烈妇去碰死。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真碰死了,那不就坐实了□□无耻的贱死,碰死,只能让人更加笑话无耻。
“所以!”
他像是看懂她,替她回答,“我风风光光娶你,去你们府上提亲,就是对你最好的挽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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