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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损,对不对?”
江沅点点头,倒也老实,既不分辨,也不否定。
忽然,只听男人皱眉唉哟一声,“——你想勒死我,是不是?”
男人系在腰间玉带非常繁复,金累丝镶宝石,什么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等共九十九颗,象征长长久久,婚礼服系弄得如此堂皇,自然扣解起来也非常痛苦。江沅哪里弄过这玩意儿,她把对方的这条玉带不是解,反倒是使劲儿往腰腹上再狠狠一勒,傅楚喝了很多的酒,这一勒,直有种肠子快要被勒段的感觉。江沅慌了,赶忙又去松,哪知道越弄越糟糕,反而又把男人腰给使劲儿勒住了。
她吓呆了:我、我不会解这个啊……
傅楚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快要被勒得腹部断裂的感觉,他不停地喘着气摆手让江沅走开,自己赶紧低下头费力重新去解,终于,解开了,松口大气。
“你想勒死我!谋杀亲夫!”
江沅连忙摆手,一步步后退,“不,我不是故意的……”
傅楚恶作剧兴起,拦腰打横抱起江沅的腰就往喜床上一丢,再压过去。“好啊,你真的想谋杀亲夫!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说着,俯首就要下嘴,去亲她。
江沅猛地偏过头去。眼泪从眼角滚落出来。
其实,江沅真的是吓到了。男人表情狰狞凶悍,她以为他真生气了。
可是,这一抹眼泪,却刺痛了傅楚。
他慢慢地放开她,呼吸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眼睛里有嫌弃,有恶心与厌恶。
他冷冷翘起嘴角,倒也不跟个小姑娘生气。
松开她之后,又重新整整自己凌乱的大红喜服,整着整着,仿佛又嫌烦,干脆脱了,往地上一撂。“帮我脱靴子——”
他双手支着后脑勺,躺在床榻的大枕头上,仰望着喜床上的帐顶子花纹,什么龙凤呈祥,百子图,他觉得很像一个讽刺笑话。
“帮我脱靴——”自然是对江沅的惩罚,对她所流露的那抹厌恶与恶心的惩罚。
江沅也抖整了自己的衣服头发,他把一双足翘在她面前,故意吊儿郎当。她无声地,还真帮他脱起靴来。纤白的小手,像春天新发的笋。傅楚心尖随着足上女孩子的碰触轻轻一颤。瞧,他这是在做什么?他慢慢地又直身坐起来,盯着她,目光从上而下,细细打量。
她是一副完全隐忍的、苟且偷生的微笑表情,他心就越发感觉疼痛了。
恍恍惚惚,又是许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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