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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维桢只能忍着,两手按在她的腰间,身子尽量往后一点,有些地方不敢与她碰触。
闫琦很快领着人出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站在门口的台阶上,与赵维桢对峙。赵维桢冷冷一笑,“闫大统领,本王谋逆的证据呢?”
不待闫琦说话,赵维桢又道,“当日,从太子哥哥的府上搜出那些武器装备又没守住,不翼而飞了的人也是你吧?”他抬起方天画戟,再次指着闫琦,“说吧,把我兄弟一一铲除,你究竟居心何在?”
赵维桢非常清楚自己的父皇,这个时候,宫里的暗卫们必定是在附近盯着的。
不远处黑影窜动,赵维桢只当自己没有看到。
闫琦顿时大惊,他不过是奉命行事,如果叫陛下真的怀疑他所为藏有私心,特别是为了铲除皇子,那他还有活路吗?只怕不等皇上办他,韩国公也不会让他好活的。
闫琦深吸一口气,一脸的正义凛然,“殿下何出此言?殿下与大殿下乃天之骄子,所言所行自有天裁,荣辱生死自有天定,属下等人乃奉命行事,殿下给属下等定的罪,恕属下等不敢认!”
赵维桢坐在马上,居高临下,闫琦这等废物,行军打仗不行,嘴皮子倒是利索,他冷笑一声,“我等的确是天之骄子,身为大雍的皇子,瞧着的确尊荣无比,可天下谁不知道,我等的生死系于尔等的嘴皮子。尔等说我与太子哥哥谋逆,我等便是反贼,尔等说哪位殿下堪为储君,那便是储君。天定?真是笑话,我等的罪与罚,何时等到过父皇来审定?不都是满朝文武一句话吗?”
他语气悲凉,那些守在门口的禁军们此时都拿着眼睛去看闫琦,均是想到了之前在太子的别庄里,地库旁边的新土,所有人都体会到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了。
眼前的皇子,才从战场上回来,有灭国之功,难道今天,又要被这朝廷里的阴谋毁了吗?
所有人都心生不忍。
赵维桢睥睨众人,嗤笑一声,勒转了马头,斜睨了闫琦一眼,“明日的大殿之上,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本王割了你的头!”
今日,因怀里有梅梅,他不愿动这样的手,免得吓坏了她。
三更已过,敬德殿的暖阁里,建元帝还没有睡。他靠在一个隐囊上,手捏着眉心骨。大太监李桥忙过来,跪在他头顶的位置,把手搓得暖和了,帮他捏着头上的穴位,轻声道,“陛下,交了三更了,挪到龙床上睡吧?”
建元帝叹了一口气,“你刚才听到了?”
“听到了,也没听到!”李桥小心翼翼地道,忍不住朝这个人间帝王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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