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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会,我也没必要,我与她孪生姐妹,不管多远都能心意相通,我知道她怎么想的,她必定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维桢,你不要怪我,若我是个男子,若你还有舅舅或是表兄在,我也不会这么逼你!”
“你没有逼我,我若不答应,任何人都逼不得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哪怕让老百姓生灵涂炭,你也不在乎了?”随月最担心他又会生出从前的那些想法,也不知道,他一个皇子,怎地还有挂记老百姓的心?
赵维桢讥讽一笑,不屑回答,他前世便是这么迂腐,最后落了什么好处?表面良善,装的小兔子一样的九皇弟抢了他的皇位,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心为大雍社稷江山着想,又得到了什么?
天牢之中,九皇弟问他这一生有没有后悔的时候,他自然是后悔的,重生一世,难道他要重走一遍老路?
喝完药后,到了晚间,赵维桢觉得胸口闷疼得好些了,他提了剑要出去,猎影追在他的身后,“主子,这大雪天里,你怎地还往外跑了?”
猎影也觉得悲催,主子越来越难伺候了,他宁愿和猎鹰换换,他在外头跑,让猎鹰来贴身伺候主子。
赵维桢不予理会,更不可能去揣度下属的心思,他信步走出,脚步不知不觉地就朝他原先住的院落里来了。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一轮雪月挂在天空,将天地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枝头上堆满了雪,屋檐下挂着亮晶晶的冰棱子,地上的雪被铲尽了,堆在两侧的花地里,赵维桢脚踩在雪上,无声无息,也令得这夜越发静穆,四周平静得有些瘆人。
突然,一道细细的哭泣声传来,赵维桢的脚步为之一顿,辨了方位之后,他朝那边看了过去,见偌大一个雪堆的旁边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子,数日未见,赵维桢只觉得这背影越发清减了些。
“咳,咳咳!”
赵维桢轻咳了几声,哭泣声跟着停了,小人儿缓缓地转过身来,如水一般的月光下,她白白净净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在看清赵维桢后,眼里迸射出喜悦来,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姜嘉卉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在这里遇到赵维桢,在看清楚赵维桢脸上疏离的神色之后,她心头的那点欢喜也荡然无存了,忙道,“维桢哥哥,我这就回去。”
赵维桢的目光飞快地在她冻得发红的脸上手上扫过,又落在她的脚上,竟是一双薄靴,他只觉得才好些的胸口又气血翻涌起来,朝前走出两步,一把抄起她,扛在了自己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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