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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救命之恩!”
见赵维桢不接,姜嘉卉便放在地上,拉着哥哥要退出去,姜嘉北忙道,“赵公子,你那匹马……”
“那匹马不必还我了,就送给令弟骑吧!”
“那是一匹……纯种血马……”
“纯种血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赵维桢已是决绝地关上了门,酒和肉被他扫进屋里来,姜嘉卉望着紧闭的门,终于还是难忍委屈,流下泪来,望着哥哥,“哥哥,维桢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
就因为那马被她碰过了,连自己的马儿都不要了吗?
姜嘉北对赵维桢一肚子火,偏又发不得,只要他一说赵维桢的坏话,妹妹就维护,和他置气,更何况,如今,他姜家还欠赵维桢一条人命呢,他只好好言安慰,“怎么会呢?哪有人不喜欢令仪的呢?”
赵维桢靠在门板上,他闭了闭眼睛,死命压抑着要咳嗽的冲动,听得外面没有了声音,他这才喘过气来,正弓起腰背,准备起身,门外再次传来扣门声,“维桢哥哥,是我,我是令仪,我就只问一句话,一句,好不好?”
姜嘉卉挣脱了哥哥的手,回来,她心里真的很难过,她知道哥哥在安慰她,维桢哥哥是真的不喜欢她,可是她很担心维桢哥哥的伤势。
门里良久都没有动静,姜嘉卉慢慢地垂下手来,她抿了抿唇,哥哥在身后喊她,她正要离开,门突然就被拉开了。
赵维桢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她,姜嘉卉心头一喜,忙昂起头来,笑着,“维桢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维桢哥哥救了她一命,她倒是没事,可维桢哥哥却受伤了。
是在担心他的伤势!
赵维桢冷漠地别开脸,他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声音格外清冷,“旧伤,与你无关,你回去吧!”顿了顿,“以后没事,别再过来了。”
姜嘉卉垂下眼帘,轻声道了一声“对不起”,连忙转身跑开,冲到了十步远的哥哥的怀里,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哥哥,呜呜呜,维桢哥哥他讨厌我!”
赵维桢僵硬着脸,僵硬着转过身子,进了宿舍。他再一次靠在门板上,门外,呜咽的哭声渐渐远去,似乎抽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这一次,他连着几次弓起腰背,却只能朝地上滑落去,伤势越来越重了。
夜里,书院发生了一件大事,上官子恩从床上掉了下来,把头给摔破了,当场晕了过去。连夜,书院请来了大夫诊治,说是头颅内有淤血,导致昏迷不醒。次日,一大早,韩国公府便派了车将上官子恩接了回去,延请太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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