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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看着跟没穿似的,冷不冷。”
那句“流氓”还压在嗓子口,又被他强硬地扳过脸,吞掉了呼吸。
后来有人礼貌地敲门,叫他俩下楼吃蛋糕。
魏孟崎好笑地圈着她,看着她手忙脚乱地绑好衣领带子,套好半褪的裤袜,脸红得滴血,还气鼓鼓地瞪他。勾人极了。
那晚回去,已经过了十点。
魏孟崎眯缝眼去看窗外飘起的雪,问:“过两日除夕,怎么过?”
甘陶答:“去福利院,跟大伙吃饭。年初一接我爷爷回家。”
车开到楼下,甘陶解安全带的工夫,听见他又问:“吃完饭还回来吗?”
甘陶好笑地睨了他一眼:“怎么,给我准备了新年礼物?哦,对,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看什么吗,是那个吗?”
魏孟崎淡笑,转头直视前方:“不说了嘛,那是给我老婆看的。”
甘陶“哦”了一声,开门下车。
没过多久,驾驶座的车窗叩响。
他降下车窗,见她站在飘扬的雪花下,朝他勾手。
让他过去?
魏孟崎索性也解了安全带,正欲下车,就见一双手很轻地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侧头吻上他的唇。
最后,舌尖还沿着下唇勾了一记,气息撤开。
“告别吻。晚安。”
甘陶在映着灯光的雪下微微笑着,他刚怔然回神,只望见她跑走的背影。
(2)
除夕夜,爆竹鞭炮声,灯笼红春联。
福利院里,除开被家里人接走的,剩余的大伙都在食堂吃年夜饭。经年不变。
老画家换上了甘陶为他新买的过年棉服,黑底红边,衣领颇有股中山装风格的设计,整个人瞧上去精神了不少。
那晚最后,吃完饭,孩子们大多跑到院子里放烟火棒了,也有不少偷偷抹泪的老人家,院里的员工和大伙也好声劝着,还是止不住弥漫伤感的氛围,好在孩子们的欢乐声和最后拍大合照的温馨暖融了大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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