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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清楚,弄不明白。
她根本不懂爱。
也不懂他。
双唇将将要碰上的时候,她扭了头。
她很想他吻她,可是她不想要这样的吻——戏中的吻。
但凡她抬头,便能看见他眼中那浓浓的失望和落寞。
他是真的爱她。
但很可惜,她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他直起身,薄唇轻抿,夜风拂开额角的发,遮掩了眉梢的寂、眸底的伤。
多么可笑,他也以为她不爱。
身份使然,两个注定水火的人,就连生的情愫都是畸形的,是不可说、求不得。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段槿煊颤了几下眼睑,轻咳一声,刚要说点什么就见面前伸来了一只玉白的手,摊开的掌心上是一支朱玉钗。
她一愣,蓦然抬头。
连君则已经换回了往日的神态,薄唇得体地弯起,淡声道:“这是臣的礼物。”
段槿煊微愕,“给朕的?”
“嗯。”他应,“是臣亲手打的。”见她迟迟不接,星眸黯了黯,略有自嘲的意味,“陛下若嫌弃,就当臣没送过。”
话音未落,掌心一空,那朱钗就握进了她的手里。
她看着那钗,通体朱红,清润通透,钗首雕了一朵极为精致的木槿。
她还是忍不住勾了唇,眸底柔和,低低地道:“朕喜欢,很喜欢……”
那欣喜的神情是无论如何也造不了假的,连君则静静地望着她,面上是微微的笑,心里却是酸涩甜柔道不清。
风止了,雪却更密了。
往常休沐,段槿煊却依旧忙个不停,假期对她来说完完全全只是个摆设。而此次的年假,她竟难得地放下了公文奏章,日日待在含章殿里,和连君则朝夕相对,两个人要么抚琴,要么对弈,要么就挨在榻上共读一本书,共品一句诗。
而今日段槿煊不知怎么就突然起了兴致,拉着连君则就去了御花园。
梅落纷纷,雪扬洒洒,凉亭里的两个人闲坐于桌边,今日无风,又下着雪,倒不是太冷,虽说临州处北,不像南地那样湿冷难耐,不过到底是冬天,段槿煊又是个姑娘,连君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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