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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承诺,苏老爷暗中松了口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淑贤就给我留了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就被我惯得不成样子,将来她嫁给陶硕,还望弟妹多担待。”
陶母似乎还是有些犹豫,“这事问过瑾瑾的意思没有?若是她不愿意,也不好强求。”
苏老爷摇了摇头,“这事我同意了就好。”
话说到这个地步,这桩婚事便是板上钉钉了,陶母也不好再说什么。苏老爷忽然站起来,朝她深鞠了一躬,苏母吓了一跳,忙站起来阻止,“兄长这是做什么?”
苏老爷眼里竟然泛起点点泪意,声音也开始哽咽,“弟妹,我就把女儿托付给你们母子了,若是她哪里做得不好,还望多担待。做父亲的不需要她大富大贵,只需要她过得平安幸福就好。”
陶母受了触动,情绪也变得感伤,话语中平添了几分豪气,听在旁人耳中却是重如泰山的承诺,“兄长放心,瑾瑾嫁给陶家,这一生都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苏老爷含着泪点点头,二人又说了会话,苏老爷便告辞离开了。陶母等了半晌,也没见儿子回来,她坐下来,开始酝酿怎样给儿子说这桩事。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陶硕终于进来了,脸色沉重,似乎在忍耐什么。
陶母冲他招手,“陶硕,你过来,母亲有话要同你说。”
陶硕第一次没有听母亲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陶母待要再唤一次,他却开口了,“母亲,儿子不想娶苏家小姐。”
陶母愕然,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不确定地问,“方才我与你苏伯伯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陶硕并没有注意到母亲对苏老爷称谓的转变,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站在这里,也是强装镇定。他极力想要说服母亲收回这个决定,也想表明决心誓死不娶苏家小姐。可是他从来没有在言语上顶撞过母亲,对于不赞同的事情只保持沉默,死活不开口,不反驳,也绝不顺从。
儿子是她教出来的,他的倔脾气陶母心知肚明,然而此事并无退路,也没有转圜的余地。苏家于陶家那是天大的恩情,陶硕不知个中缘由,她也没有立场怪他。
陶母咬咬牙,心一横,道:“陶硕,我知你心气高,旧时的身份早已是过眼云烟,如今你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仆而已,瑾瑾嫁给你,也不算辱没了你,这事母亲不是在同你商量,我既已答应了你苏伯伯,就断没有食言的道理。”
“母亲。”
陶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从小到大,母亲从来没有在大事上干涉过他,他记得十四岁的时候母亲给他说: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大事可以自己做决策,不许再来过问长辈。路是自己选择的,无论艰险还是平坦,只要无愧于心,结果是什么都不重要。
不能相信,方才母亲打破了言传身教的信仰,竟然如此强势地干预他的婚姻大事。
陶硕走上前两步,朝陶母跪了下去,重重叩了三个响头,顶着陶母凌厉的视线说完了接下来的话,“陶硕自知身份比不得从前,不求娶个名门闺秀,但是未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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