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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感今夜难过,“你已废了君臣之礼,还要怎样?”

  “夫妻之间以君臣相称本是笑话,旷日你我相称,也不妥。”

  分明是不满,还装得这样一本正经。

  只是这样说着话,身上的闷热不觉间分散大半,我只撑着眼皮定定看她。

  司徒鄞璀然一笑,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神采。

  他轻启话音,将一番话说得极郑重:“从今以后,叫我牧舟。”

  牧舟。仿佛前世相逢过这两个字,我心头猛地一颤。

  “听到了么?”

  默等心悸平复,我轻声问道:“是你的表字?”

  司徒鄞低叹道:“我自出生起被立为太子,只有名,没有字,即使有,也没几人有资格叫。”

  “那……”

  “我刚刚想到的。”

  竟如此儿戏?仔细回想他的表情,总觉得有故事在里面。“没有出处么?”

  “没有。”低撩的声息送进耳窝,“问了这么多,究竟叫是不叫?”

  犹豫许久,我的声音弱下去:“我、不敢。”

  信他是真,不敢也是真。

  当初应绿盛宠如斯,如今也冷了下去。我钟了不过尔尔,岂敢得意忘形。

  “不敢,是么?”司徒鄞的声音也沉下去,若有所悟地沉默,良久淡道:“随你。”

第37章 曾无软肋

  那日出汗后, 烧果真退了下去,伤口也很快愈合。现在迢儿关注的焦点已不是怎么让我多进些饮食, 而是研究哪种配方的去痕膏更好用。

  陪我大汗一场的司徒鄞,当日从被子中出来时发冠殷湿,衣袍落拓,却半分不见狼狈。

  我丝毫不疑,无论任何时候, 他都能保持这一份与生俱来的贵气。所幸他即刻换了干净衣裳, 没有闹起病来。

  只是自我愈后, 他过来的时间变得少了, 虽也不曾听闻到别的行宫去,但我总觉得, 他是因我不肯叫他“牧舟”生了气。

  那日若真的什么都不顾忌地叫了他……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正倚在窗边出神, 迢儿端来一碗黑汤:“小姐, 吃药了。”

  我大皱眉头:“怎么还要吃?”

  “阳太医说了, 小姐经这一病,元气大伤, 要好好调养才是。”自从病好, 迢儿便把阳太医的每一个字都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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