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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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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第二次了。

  “放心,会让你脑袋在外面,不会闷死。还有,是谁劝我善待太医,如今又在背后说人坏话?”司徒鄞好似摸着了对付病人的门路,轻车熟路地吩咐迢儿:“点两个炭鼎拿进来,留心笼住烟。”

  我呜咽一声,大有天不容我的悲戚。

  偏偏司徒鄞体贴地问:“要不要喝杯茶?”

  天之骄子……真的永远不担心挨揍么?

  我扭过脸不理他。

  被角忽而一轻,我诧异回头,司徒鄞已经钻了进来。

  冰凉的衣袍仿佛浸在水中的柔丝,下一刻,马上被热气氤透。

  我惊疑不定:“你做什么?”

  “陪你。”

  他笑得安稳无怨,我却急起来:“别闹了,回头抖了汗再染上风寒——”

  凉薄的唇堵上来,舌尖扫过我的唇纹,吮了吮,很克制地分开。

  “就因如此费心神,病才养不好。不许想了,睡一觉。”

  “这么热……怎么睡得着。”这么难受,着实也睡不着。

  可想司徒鄞一个无病的人,随着我受苦,该是何等屈尊了。

  “汗出来就好了。”他搂着我,闷湿的热气似要将我们融为一体。我迷迷糊糊地想,如若我们是两块生铁,就这样化在一起该有多好。

  便这样挨着,不知过去多久,司徒鄞突然低低问:“是我的话吓到你了?”

  反应了一阵,明白是指白日里关于哥哥的事,我轻轻摇头:“没有。”我既信他,便不须猜忌。

  “‘三哥’是谁?”

  对这句单刀直入的话我怔松了好半晌,不可思议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他?”

  “你发烧昏迷的时候一直念叨着‘三哥’……”

  一只手突然探下去掐住我腰身,不轻不重的力道蕴着风起云涌,“他是谁?”

  “嗯……这个嘛……”我心虚地支吾。

  怪不得之前朦胧间,听到司徒鄞反复说“是我在这里”,原来是这个意思。

  儿时不谙世事,我的确有段时间屁颠颠追在三哥后面,没皮没脸地喊长大了要嫁给他,但那是童言无忌了。

  一面心虚,又不会在这人面前撒谎,只得叫了一声:“哎,头好疼。”便装睡过去。

  耳朵一痛,半片耳廓被咬在嘴里,不痛不痒地摩挲。

  我禁不住,只得一缩脖子,睁眼道:“是小时的玩伴,仅此而已。”

  “仅是玩伴,却叫的那样亲密,如何不听这样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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