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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灼硬的巨物似乎要将她顶穿,从她下方沾到的,一手黏腻的汁水尽数
被他抹到她的胸乳上,两团凝脂指痕斑驳。他明知她乳尖怕痛,还要翻过她的身子用舌去舔,
再叼在齿间碾磨。
阿逢混混沌沌,听到他在耳边低语,“我走时留的那些话,你竟是一句都未听进去。”
他走时留了什么话,他分明一句话都不曾说给她,上了马就走了。
“我说过,倘若我走后半年内你敢改嫁,我定会亲手了结了那人,再好好与你算账。”他
嗓音低醇沙哑,压抑着浓厚的情欲,听得人耳间又痒又烫,“我向来言出必行,我以为你知
道。”
阿逢的眼前被泪水浸泡的一片模糊,她竭力转头,想要看清身后的那人。她想说什么,喉
咙口像是被什么梗住,一张口只能发出软腻的呻吟。
秦钰将额抵在她后颈间,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汗湿的胸膛在微微震动,说出的
话如低语一般,“可我错看你,也错看了自己。现如今就算知道你变心了,我除了卑鄙地强留
下你,又能将你如何呢?”
不逢 四十四、
四十四、
她与他纠缠一夜,待到第二日清晨醒来,身侧已然空了。
她孤零零坐在床头,心头一时怅然,她原想问一问,问一问他昨日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
思。他分明什么也未留下,连家中的银两都一同卷走了,何时又曾说过不许她改嫁的话。
流筠姑姑原是秦钰身边的老人,为人秉节持重,其他的小宫女都十分敬重她,见她失魂落
魄无心吃食,叹了口气道。
皇上近年身体每况愈下,众大臣屡次上奏请求其早立太子,尤其是二殿下回宫后,朝中形
势风起云涌,以大将军为首的立长派和以丞相为首的立贤派各执一词。
然而近来二殿下因纳妾一事开罪了丞相,致使原本在朝觐之期后逐渐明朗的局势再起变
化,许多官员都在观望。
阿逢隐隐明白了什么。
眼看着半月之期已到,她心中牵挂爹娘,差小侍卫送了一封信去侯府,询问他们是否平安
抵达京城,身体可否安康。
她忐忑等待了许久,方才等到元旻的回信,信上只有廖廖数语:三日后,青云寺,祈福树
下,届时或可与之一见。
阿逢眼眶一热,将信捂在胸口。
秦钰从门外走来,恰好望见这一幕,面上神色不明。
两年前,秦钰流落他乡,生死不明,皇后悲恸欲绝,多亏青云寺中的道玄方丈提点,道二
皇子命主星未陨,生机尚存,不日即可返京,如今果然应验。
去庙中还愿那一日,皇后与二皇子亲自驾临,阿逢如今是秦钰的家眷,自然也该一同前
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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