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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柔然王子高约九尺,肌肉虬扎,壮的堪比一头牛犊,平常酷爱角骶,至今未遇敌手。而穹国大皇子生的白胖肥硕,
平常走路都费劲,对吃喝与厨房之事比对国事更加精通,柔然王子立战书挑战他,基本和挑事没什么分别。
好在二皇子也是嫡出,在皇帝为难之际欣然应战,且不负众望赢下了比赛,众人都道这是场两国未来之君的较量。
民间传闻大抵如此,阿逢身在侯府,听到的内容就更为精细些。
传二皇子那日其实是带病上阵,他不久前感染伤寒,连续几日高烧难褪,躺在榻上昏睡不醒。再加之旧疾复发,皇后娘娘
急坏了,守在床头哭湿了好几张帕子,才在朝觐之日前将二皇子哭醒。
二殿下身体抱恙之余,仍能轻松击败那位凶神恶煞的柔然王子,更引得府中婢子崇拜不已,将他描述成一个潇洒俊朗、外
表文弱,实则极有男人味的翩翩公子。
在墙角偷听的阿逢闻言有些生理性的不适,端着瓜子急匆匆地走了。
侯爷生辰那日,皇后派人送来了贺礼,随着贺礼一同来的还有秦钰。
他身着一袭白衣,不像来贺生,倒像来奔丧的,大抵他自己认为这样穿比较低调,府上的婢女却不觉得,他一跨进侯府的
门,连走过的路都比别人亮堂几分。
阿逢将一盘糕点端到元旻桌上,起身时,目光与秦钰有短暂的对撞,又很快若无其事的收回。
她瞧着他很好,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虚弱。
大约是将病情夸大几分,方好彰显穹国皇室的神威。
侯爷不喜喧闹,只宴请了几位同僚好友,阿逢默默望着门口,一直到众人皆已落座开吃,竟也不见娄晴的影子。
她阖上眼帘,不让自己揣测太多。
天色渐暗,阿逢被一旁的婢女碰了碰胳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秦钰死死盯着元旻腰间系着的一枚紫色香包,表情
难看。
那是她瞧着夏日快到了,府上蚊虫多了,便用艾草、庸香、苍术、沉香缝制了一枚香包。元旻见了很喜欢,找她讨了去,
时时挂在身上用以驱虫。
那香包实在没有好看的,要说特殊之处,就是绣工粗糙与元旻的锦衣华服格格不入。她一贯只有这个水平,秦钰是知道
的,两年前她也曾送过他一枚,因为做的比较用心的缘故,比这个还要好看一些,香袋底部还特意绣上了她的名字,只可惜从
未见他戴过。
三十九、
酒过三巡,元旻转头,握住她的手。他的掌心灼热,她的手却很冷,他微微笑了一下,温声嘱咐道:“你身体初愈,站累了
便回去歇息吧。”
她其实也不是很想待在这里,顺从地颔首称“是”。
只是未想方才走到院中,就被那人挡在身前拦住了去路。
“不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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