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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一时间委屈酸楚纷纷涌上心头,忍着泪意刚要走向他,就见他身后缓缓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挽着他的手
臂冷冷斥道:“你可知他与我早有婚约?”
霎时,她睁开双目,木然呆板的望着床顶。
元旻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脖颈和手心,“药煎好了,我喂你。”
苦涩的汤药下肚,阿逢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开口,嗓音粗哑的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是被冤枉的。”
元旻:“我知道。”
阿逢望着他,“是娄晴和皇后设计陷害于我。”
元旻喂药的手一顿,没有停止。
那原是他的心上人,他如何会信她。
可她偏偏想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她先是给我灌下混有迷-药的酒,待药效发作后将我推下湖。那侍卫,原是她找的替
罪羊。可我没死,被人救下了,她才让两个婢子诬陷我与那侍卫私通。”
她说这些的时候,心口微微发颤,语气却装得十分平淡。然而元旻的反应比她更平淡,像这样看不出情绪的将她望着,许
久不置一词,不免让人觉得他过于冷静。
他还是不信么。
抑或是明知事实,可她与娄晴二人之间,孰是孰非,孰轻孰重,他早有定夺。
“你先养好身子,我会在这里守着你。”他道。
许是那药苦的过分,她侧头避开勺子,沉沉的闭上双目。
她没有怨怪谁,她只是有些失望。
明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该偏偏想试一试,问一问,而试了,问了,也终是自取其辱。
离宫的第三日,元旻告诉她,真相已查清,与那侍卫私通的另有其人,乃是皇后从前的侍女,如今已被皇后仗杀,而那侍
卫知道消息后也在牢中自缢了。据仵作说,二人皆染上了花柳。
阿逢躺在榻上,未抬头看他,“那指证我的人呢?”
元旻沉默了一刻,“那两个婢子说当日天火太旺,许是她们看花了眼,而今已被娄晴仗责过后赶出了丞相府。”
阿逢微微点头,轻声道:“侯爷,我爹娘何时能进京?”
元旻道:“车队已至垌洲,大约还需七日。”
阿逢望向他,面上终于恢复了几分神采,“那就好,烦侯爷再容我叨扰几日。待我与家人团聚,我想带他们回阮湘镇。”不逢 三十八、三十九
三十八、
暮春,朝觐之期至,列国蛮夷派遣来的使节进宫朝圣。京城百姓津津乐道,据说二皇子在朝觐当日大展穹国男儿威风。重
挫了那素以武勇闻名的柔然王子,使得对方悻悻而归。
近些年柔然自持兵强马壮,在边境屡次作乱,穹国子民不堪其扰,此次更是借着朝觐之机假切磋之名,向皇帝索要领土和
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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