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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逢默默然替秦钰治过伤,瞧着他已无大碍,她原想回去,却被守卫以酉时宫门已关为由拦住了。
见她神色恹恹地回来,秦钰压住上扬的嘴角,“我没骗你吧。”
没办法,她只能在他殿内歇过一夜,明日再做打算。
“殿下宫中有那么多处屋子,竟腾不出一处给我歇息吗?”阿逢惊奇的问。
小宫女为难地咬咬唇,“……殿下宫中是有许多屋子,可都不可以让您住。”
阿逢思索片刻,了然,“是因为我身份卑贱么?”
小宫女欲言又止。
“既是这样,可否麻烦你替我拿一床褥子,我去柴房将就一夜便可。”
屋内,秦钰忍无可忍,寒声道:“进来!”
阿逢被小宫女使了两次眼色,方才推门而入。
秦钰在床上撑起身子,一双黑眸死死盯着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何时让你去睡柴房了?”
阿逢很是不明白他的火气从何而来,“殿下宫中没有我的住处,我若不睡柴房,还能睡哪呢?”
她想想,有点气闷,“殿下难道想让我同那些宫女太监一样在门外守夜吗?”
她好歹也曾是他的救命恩人,不说让他报答,是不是有点苛待了?
秦钰一口郁气哽在喉咙口,想吐不吐出,狠狠瞪她一眼,翻身背对着她,“让人搬张卧榻放在我屋内,你今夜便在上面歇息,好好照看我,随时候
命。”
阿逢默默握紧拳头。
她从前为照顾重伤的他日夜不休,尚且甘之如饴,如今怎的如此憋屈呢?
好在夜间秦钰没有折腾,阿逢能放心睡个安稳觉。恍惚间感觉到有人替她掖紧了被子,轻柔而怜惜地触了触她的脸。
娘在世时曾说,人在白天越渴望什么,夜里便会梦见什么,是为补偿自己。
那大抵就是她的梦吧。
第二日,阿逢被屋内的动静吵醒,她迷蒙的睁眼,看见秦钰正在被下人伺候着漱口擦脸,见她醒了抬手指了指,立刻就有宫女端着铜盆茶水迎向
她。
净过脸后,小宫女还细心地替她抹上了芳香滋润的膏脂,涂手时惋惜道:“姑娘这双手可真叫人心疼,明明十指又细又长……”
秦钰闻言,抬头瞥了一眼她的手,眼神晦涩。
他由人服侍着穿上朝服,一袭金色蟒袍,头戴朝冠,更衬得容颜俊美不敢逼视,是她不曾见过的模样。阿逢愣怔的瞧了他片刻,头一次这样明了的
感知到两人之间的鸿沟。
秦钰对她的目光很是受用,好心情地弯了弯唇,“我已命厨房做好了早饭,一会儿就该送过来了。你若饿了,就自己先吃,若还不饿,等我下
朝……”
阿逢垂眸,“殿下的伤既已无大碍,我何时可以出宫?”
秦钰一顿,转身踏出屋外,声音也随之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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