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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女可以医治。
那位医女自然指的是阿逢。
坐轿行至宫门口,阿逢随着小太监来到二皇子寝宫前,见门口稀稀拉拉跪着几个御医,长吁短叹,摇着头很是无奈。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皇子要不行了。
寝宫的门从内打开,大家齐齐抬头。
一个太监清了清嗓子,“阿逢姑娘可是到了?殿下等你许久了,快随本公公进来。”
被领进那间颇有些熟悉的屋子,阿逢给躺在榻上的男人行跪礼,她一面跪着一面忍不住心中猜疑。秦钰的腿伤愈后确实留下了隐疾,每逢阴雨霉湿
的天气就酸痛难捱,无法下地行走。可近来一段时日天气尚佳,她来时一路所见便是清天朗日,秦钰莫非是骑术不精?
男人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打量够了,才肯开尊口,“起来吧,替我看看伤的如何了。”
阿逢依言起身,迟疑地在他身上看了一阵,不敢直接掀被,“不知殿下伤在何处?”
“腿,手臂,脖子。”秦钰幽幽道:“都伤了。”
阿逢粗略检查了一下,“手臂和脖子都还好,唯独腿上的伤势有些严重,但也不是非我不能治的。殿下何不请御医来?还免得耽搁这许久。”
秦钰低低的道:“六年前母后滑胎便是为这群御医所害,我如何能相信他们会好好替我治伤,而不做手脚。”
阿逢一顿,将针灸袋放在榻边铺开,“也罢,我原不懂这些宫闱之争。”
秦钰看她从袋中抽出一枚长长的银针,身体略微僵硬,“要施针吗?”
也是好笑,这个连山贼的刀峰直劈过来都可以面不改色的男人,却害怕这几根细针。
她想起她起初为秦钰针灸,他也是这般脸色青白,如临大敌模样,只是那时他性子拘谨沉默,攥着拳头一声不吭。
她也是事后才发觉他的掌心全是指甲印,那之后每次施针,都会提前蒙住他的眼睛,柔声安抚一番再扎。
但如今自是没有这个待遇了。
她不理会他,径自找准穴位将针捻了进去。
秦钰闷哼,竟未挪开视线,依然语气低闷的与她道:“我在宫外先后两次遇险,母后担心我的安危,将我禁足在宫中不许出去。”
阿逢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又道:“舅舅久未娶妻,是因为他心中有娄晴。”
阿逢抬头看着他。
“他对娄晴爱慕极深,不会轻易倾心别的女子。”
阿逢依然看着他。
“尤其,那女子还曾是我的妻子。”
三十二、
她不知秦钰为何突然与她说这些,兴许是想警告她莫要肖想他舅舅。
这些皇城里的贵人好生自信,仿佛天底下的人通通都想攀附他们的权势富贵。皇后如此,秦钰也如此。
不知道元旻是不是也像这样,觉得她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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