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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老祖宗的宝贝。”
傅晚凝面呈疑惑,这是个什么宝贝?
连德喜拿手指直戳她的头,“瞧瞧这笨头笨脑的样子,就是□□!”
傅晚凝还是拘谨的看他,“连公公……”
她还是没懂。
连德喜眉都竖起来,瞪着她半天又叹气,“你在净身房失的什么?”
净身房惊魂,傅晚凝记得清清楚楚,她当时是闭眼的,虽说不了解具体,但也清楚那老太监是在干嘛,她哑着声道,“我,我……”
连德喜摇摇手,“行了行了,你只需记得,这宝贝泡着药酒,每月换一次,可不能倏忽,忘一次到时候老祖宗得砍你脑袋。”
傅晚凝在心里默默记下来,她又看了一下那瓶子,目中呆怔,魏濂是真的太监,纵使他看着和一般太监不同,他也是个太监。
连德喜拖着傅晚凝进了里间的小间,是个洗浴室,他道,“老祖宗不喜欢人近身,你让人抬水进来后,就站到门外给他守门,可别自己强献殷勤,少不得会惹他烦。”
傅晚凝低低称是,这倒好,她不用给太监洗澡了。
连德喜一应事都说的差不多了,他招呼傅晚凝出了屋,站到廊下道,“老祖宗素日和善,你能在他跟前伺候是你的造化,不过咱家有一句话要告儿你,老祖宗要你做的,你一定得做,老祖宗不让你做的,你沾都不能沾。”
那股惧意又升上来,傅晚凝压着声道,“多谢连公公教诲。”
连德喜将拂尘往臂弯里一放,施施然走了。
———
过正午雨下来了,小太监撑着雨伞将魏濂迎进了凤璋殿。
凤璋殿内已和往日大不同,里面香风阵阵,红帷铺盖,乍看不像个太后的寝殿,倒比后宫那些年轻的妃子更轻佻。
魏濂站在东暖阁门前,女人慵懒的声音渗出来,“哀家记得这个点儿你应该还在忙。”
“太后娘娘,臣有些事想跟您说,”魏濂微低着腰道。
少顷,一个壮实的太监走出来,退到了门外。
“进来说。”
魏濂拂过纱幔进到隔门里,他止步在香炉边,头微低着,“娘娘,言岑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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