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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的,安旭一直跪在原地,最大程度上保证了身体的最低消耗。
安旭没有想死,不过陷入某种难以言说的封闭精神状态,绝食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他是在等夏予阳回来。
脱水、低血糖,好在只是两天,安旭在补充了生理盐水和葡萄糖以后身体问题不大,不过一直昏迷没有醒来。
医院给他做了全身检查,立马发现了他身上的被虐待的痕迹,本着负责的态度通知了警局,这时候病房里才是真的一片兵荒马乱。
程一清气得发疯,冲上去拼命摇晃着昏迷的安旭,大喊道:“你他妈的想让夏予阳坐牢吗!”警察猝不及防地没来及阻止,随后立马隔离开两个人。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问道,“夏予阳是那个女孩吧?你的意思是他身上的伤是夏予阳造成的?”
程一清自知失言,垂下头没有接话。
年轻的警察追问,“是不是夏予阳把安旭囚禁起来虐待?或者先虐待再囚禁?”
老警察一把拉住他用眼神警告不要诱供。
程一清这几天很疲惫,心理和生理双重意义上的疲惫,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囚禁?房门他打不开吗?医生的诊断是脱水,就算是打不开门,房间里总有自来水吧?”
年轻警察抓住“漏洞”追问,“所以他是打不开门?那就是被反锁在房间里了吗?”
程一清瞥了一眼这个没有逻辑的傻逼,不再开口。
老警察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先呆在这里不要走动,我们去看一下隔壁那个男孩。”
“不行,我要陪着那个女孩!”这个时候离开夏予阳是程一清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老警察没说什么,安排了另一个警察送他去女孩的病房在房间里面盯着。
气急败坏地指着年轻警察骂道,“白教你了!”
“对不起师傅。”年轻警察垂头丧气。
“少说话!多听多看!”老警察叹了口气,明显这就是人家的家务事,等昏迷那个男孩清醒估计就没多少事了……这孩子!还是太年轻。
也许是程一清的大喊起了作用、也许是药物起了作用。安旭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警察常规问询以后,他立马表示只是朋友之间的娱乐,医院只是负责任,既然当时人都表示没什么,警察也就不会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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