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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去了眼睫上的汗珠,谢阑哄慰般低声道:“阿翎,阿翎……让我背过去,背过去了你才好进来。”
秦沧翎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喉音,猫儿似的:“不,阑哥哥,我要看着你……”
谢阑呜咽着点了点头,将身子调为一条腿被压在胸口,让少年得以侧入的姿态,秦沧翎胡乱地在他颈窝里蹭着,很快便扣着谢阑的腰腿一个挺身,滚烫的性器攻城略地般肏开了紧闭的膣肉,肏得身下人全身都痉挛地瑟缩了一下。
年仅七岁时便被断言为武林百年难遇的天赐奇才,出身棠溪秦氏,作为父母唯一的孩子自幼千宠万爱,秦沧翎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却第一次在谢阑身上尝到了求而不得的滋味。在这人面前,他的秦氏嫡支太行首徒的身份,不再是令人艳羡的殊荣,反而那么苍白无力,因为谢阑不懂这些江湖事,秦沧翎与他而言,只是一个比他小上好几岁,有着救命之恩的少年。
少年褪去了那些虚名,小心翼翼地守在他的身旁,对此毫无怨言且心甘情愿。
捧着谢阑的头颅,四唇相贴之时循着本能将舌探入他口中,谢阑温驯的回应却使得少年愈发难受,欲火几乎将理智灼烧殆尽,神志不清下的抽插没有章法,却依然有着一份小心翼翼的温存。
秦沧翎抱着他抽动着性器,谢阑鼻腔中逸出低低的呻吟,咬住肉刃的雌穴不断将其往更深处吮吸,淫汁流得堵都堵不住。
少年只觉身下温香软玉的身子让人心神驰荡,沉沦不已,滚热的性器熨帖着粗粝的膣肉,碾过一处时谢阑身子会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秦沧翎却不知是没有发觉抑或是因着没有经验,并不像曾经压在这具身躯上的其余人那般,对着那处狠厉地研磨捣弄,直插得身下的人求饶流泪,淫水失禁般乱尿。
热烫的龟头在膣内剐蹭,冠状沟的肉棱在抽插中耙着那柔软的凹陷,谢阑很少经历这么温柔的性事,没有半分痛苦与凌辱——自从怀孕之后,萧溟与他行房时,都是千万般小心地顾着他,然而那份因着两人血肉结合后才生出的怜惜与疼爱,每每却让他愈发难过;纵是在撩拨挑逗下身上得了趣儿,萧溟又在耳边诉说着绵绵情话,承诺保证将来对这个孩子如何如何,可心里总是悲凉的,似乎是深处长夜之中,望不见尽头。
如今在少年并不宽厚的怀抱中,却是谢阑生平第一次全知全觉地享受情爱,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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