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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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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取予求,情事中萧溟很少吻他,却总是喜欢在他脖颈肩颈上吮咬,看着他吃痛求饶的样子愈发兴奋盎然;而谢黎则是偏向于用手掐揉他的下半身,腰肢、臀瓣到腿根上总是遍布淤青的指印;至于在临璜的凌辱,萧弈总是将他的脸按在被褥里,一边看着他窒息挣扎的模样一边狠厉地肏弄他。

  秦沧翎已经是尝过那销魂蚀骨的甜头,感觉好似魂魄都被抽空了,身下朝思暮想的人,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迎接着自己。每个动作却又太过生疏,即使神志昏昏,也好像捧着易碎的琉璃般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流连许久竟是半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谢阑虽在侯府是一个仿佛不存在的人,然而高门大户人多眼杂,主母云青碍于体面,每月该有的分例倒也不曾亏待过;十二岁后,他长居萧聿的泰簇宫,加之幼时病过那场,身子骨不宜习武,一身娇养的皮肉,细腻嫩滑吹弹可破,在昏昧的灯火下白得几乎炫目。

  秦沧翎亵衣的绸料上有着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谢阑隐隐记得是西域那边一种香膏,作为贡品献给延初帝,萧聿也曾焚过。闭目仿佛能再见太簇殿中陈设,那人身影便在十二折的屏扇之后,触手可及。

  暗香混杂着少年人肌肤清爽的体味,萦绕纠缠着他,前尘旧梦,却最终是归于沉寂的过眼云烟。

  少年手掌上遍布着常年练剑留下的薄茧,抚摸而上时的快感,让谢阑急促的呼吸声中都带上了哽咽。轻薄的亵衣勾勒出秦沧翎优美的后脊线条,在紧绷下甚至让他感觉肌肉微微有些发颤。

  凝视着少年的一双翦水秋瞳,因着那淫毒的催逼而波光潋滟,好似下一瞬便会漾出泪水般,眉梢眼角晕着与平时清冷柔软截然不同的妩媚风情,晶莹水润的唇开阖间不断喘息,莹玉的肌肤泛着肉粉,手指稍一按压便会落下一朵朵水红的花,转瞬消失不见。

  现下这人正无力地大开着双腿,露出一片狼藉的阴阜,那处虽只是被插了一下,却肿胀得好似被疼爱了许久般嫣红熟烂,精水从软嫩的屄口处一股股地吐出,打湿了床褥。

  秦沧翎不熟练地握住阳具,抵上那微微开阖的雌花,谢阑哆嗦了一下,感受着少年将自己渐渐地推了进来。软热穴肉早已在长期的奸淫下被调教得乖巧,无论是任何异物都能迫不及待地将其纳入。

  玉白的双腿被架在秦沧翎的肩头,腰腹悬空,后臀抬起,这个体式对于初尝禁果的少年来说,着实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性器因着身下人挡在胸口的双腿不能彻底地插进那销魂淌蜜的牝处,送入了一半,便因着谢阑腰腿软得使不上力而有些进退两难。

  谢阑闭上眼睛,额上沁出微薄的热汗——少年的手依然桎梏般扣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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