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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毛和着淫液刷拉着雌穴,水声阵阵,簌簌不停,直将那清液都搅成一堆淫沫。硬毛有时如同尖刺扎进阴蒂里,谢阑只能痉挛着在锐痛中不断高潮。
偶尔众人夜间下马暂歇,萧弈将谢阑抱起时,淫液在红肿的胯间都可拉成一片银丝,马背上亦是濡湿不堪。
林崇言将谢阑翻成了跪趴的姿势,李祁殷打量着腿间两只被强行撑开后不住失禁的尿孔,颇有些兴味道:“调教得如何了?”
林崇言取出一支细长暖玉玉势,送至阴屄穴口处,浅浅得捅入了一个顶端,便不再动作,李祁殷和萧弈但见雌穴竟是自行收缩着一节一节缓缓吞进那玉势,居然不借助任何外力便将其尽数没入体内。
最后还余一指长短的一节玉势留在穴外,顶端却已抵宫胞,阴穴努力地吮咂着,玉质龟头磨蹭着宫口,却是无法再更进一步。萧弈恶劣地握住玉势底座一送,“扑哧”一声,玉质龟头钻头也似,直破开宫口肏入肉壶内,女穴尿孔中一股透明的液体直射而出,喷了萧弈一手,淅淅沥沥地淌下。
就着那裹着一层黏腻淫水的两根手指捅入谢阑后穴,饥渴的后穴驯顺得含住萧弈手指,贪婪地收缩摩擦,餍足地将手指往深处拖去,笑着再次加上一指,痉挛的密道愈发紧致得箍住手指吮吸。
脸上浮现狰狞之色,竟是将五指都插入穴口,整个手掌开始向肠肉中捅去,将那肉眼儿整个都抻得变了形,露出内里柔软嫣红的肠肉。谢阑发出一身痛苦的闷哼。挣扎着往前爬动,却被一把扣住脚踝拖了回去,只听一声惨叫,萧弈已将整只手送入,肉穴被狠狠贯开。
后庭蓦地被撑开到极致,手掌最宽处已塞入肠肉内,柔嫩的肛口被撑到一丝褶皱也无,却牢牢收拢,绞住了细一些的手腕,仿佛一只贴身的肉套。
笑声落在谢阑耳中不啻地狱魔音,体内手掌缓缓蜷成拳,身子却已被内侍再次牢牢摁住胯骨无法逃走,只为便利那人的施暴。
支棱的拳峰刮擦着内壁,拇指上坚硬光珠扳指在娇嫩敏感的肠肉内碾磨,破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寒玉般的身子剧烈颤抖着,透着凄绝的惨烈。
良久,呻吟惨叫已经消失,喘息如风雨中的蛛丝般飘摇欲坠,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从谢阑脸颊上串串滑落。
当萧弈抽出手时,几乎三魂已是去了七魄。
一把扯起那沾满不知是什么秽液的乌黑长发,萧弈低声道:“别这么快昏过去,还早呢。
谢阑侧伏在那深木色宽大冰凉的八仙桌上,其上雕绘着一副精巧的《鸳鸯秘谱》合欢图,一双双交欢男女面上黏着清澈的淫液,满含春情的目光凝视着桌上瘫软之人。长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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