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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骨骼般瘫软,无法聚拢一丝力气,两穴依旧钻心的瘙痒,却连收缩翕合都无法做到。
示意其他人放开对谢阑的钳制,这具美妙的肉体似乎除了心跳和呼吸外,所有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如一具活色生香的尸体。
林崇言小心翼翼地拔出尿管中两根粗涨的棉棒,好在淫浪的身体自行泌出大量黏滑的淫液,加上之前排泄的尿水,抽出并不困难。粘连的银丝闪现着晶莹的水光,晃晃悠悠地连在被撑得大开又无法合拢的尿口与棉棒上。银丝骤然一断,落在桌上,成了湿亮滑腻的一滩。随后还未排尽的尿液便从两处无力合拢的肉管中徐徐淌出。
林崇言耐心地为谢阑拭净,取出两段硝过的麦管埋入两处大开的尿口。
那处毕竟狭小,林崇言颇是废了些功夫,终是将那软管填进松弛的两张开阖小口里。
谢阑重拾意识时,那麦管已是牢牢嵌在恢复了知觉的身体内。
吃力地想要翻身,稍一移动,却有什么直接从体内淌了出去。
一只手掐住谢阑的下颔将他的脸掰向了另一边。
萧弈手上力道几乎是温柔的,然而双眼中包含着无尽怨毒与快意:“想我了吗?”
满意地看见谢阑在看清了自己面容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当初虏获这人后,急着躲避搜捕与追兵,日夜奔袭,却在路途上依然热衷于折磨他以取乐。
途中萧弈强迫谢阑与自己共乘一骑,谢阑双手被反绑在背,坐于萧弈身前,萧弈便用一根绳索穿过马匹下腹捆住两只脚踝,使得他双腿只能紧紧夹住马腹,复又割开了谢阑下裤,将人按坐在鞍前马肩胛骨处。
萧弈骑乘的乃是大燕御马沙如雪,虎纹龙翼骨,棕黑的马鬃修剪为齐整的半指长细短毛茬。马匹行进时不断律动凸起的胛骨,狠狠顶撞着柔嫩的阴屄,粗硬短鬃如同一只扎手的毛刷,搔刮着裸露贴合其上的雌穴。
在骑行时谢阑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使得鬃毛刺入阜肉内,狠狠刷过那淫贱的肉蒂与玲珑娇小的小花唇,甚至扎入屄缝中剐蹭着嫣红的骚肉。
谢阑被抱上马后不多时便被磨得轮番喷水,然而长衣下摆将下身遮得严实,其余影卫不知他身下异样。谢阑原先嘴被堵住,萧弈却恶劣地取了口中棉布,欣赏着这人在马背上努力隐忍却愈发失态的淫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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