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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急了跳墙,兔急了咬人,我进化成最高等的生物,也只能无能为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崩溃。
又一次的,我嚎啕大哭起来,紧抓着梁川的手臂,问为什么是我!
一年又一年,我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也终究,没有答案给我。
只是心血来潮的,叫梁川过来看我,我的一根烟还没抽完他就离开了。
听说是十二点的飞机,下一次回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挺开心的,趴在夏柳的肩上轻轻哼歌,歌名我都忘了,只记得小时候姚淳爱听这一首,每次我回来都唱给我。
难免叫我想起她,今日若是有她陪着,日子也不会如此难熬。
真是可惜,我们说好了一起长大。
梁川走后日子还是照旧,只是不用再应付他,这让我轻松许多。
偶尔我们会聊视频,老板都像他如此轻松吗?
我不知道,但最近他总是联系我,昨夜我在猎场和人打架,我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可隔着一个太平洋,梁川却早早的就知道。
他夸我长本事了,可我就是不开心,新来的姑娘瞧不起我,把我颐指气使的使唤着。
可同样都是出来卖,一个窝里的几只鸡,谁又比谁高贵呢。
我气不过,把她的脸都给抓花了,恐怕未来几月不会再有人夸她漂亮了。
梁川只说我幼稚,随即还说世界好小,昨天谈生意,遇见我哥了。
是吗,不稀奇了,没准你就是故意的呢。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奇怪,自从在南仔湾里回来后,我与梁川的关系变得有些过分亲密,像一对诉说家常的老夫妻。
可他不曾变,我也依旧是这般,只是多了几次联系,叫他看见我空洞无物的每一天。
他看我抽烟,看我喝酒,看我廉价快捷、被人消遣。
这些都不稀奇,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秘密。
稀奇的是他问我肖建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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