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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快记不起这个名字了,他是我妈的门生,过去在国外的时候我们还是邻居,他教我吹口琴,也送给我许多的画。

我快十年没见过他,梁川突然提起来,叫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们大概…算是朋友吧…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太久没见了,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谁知梁川拿一张照片给我,屏幕摇摇晃晃,可我还是看清了,居然是我和肖建良的照片。

那时我才度假回来,夏威夷的太阳好毒,我几乎黑成一块煤炭,照片里勾肩搭背的和肖建良站在一起,根本没有女孩的样子。

和姚淳的精致优雅不同,一直到回国之前我都是短头发,整天在外面乱跑,像是个皮猴子一样顽劣。

母亲为此头疼许久,也曾想过是不是父爱的缺失才叫我顽劣至此,于是才带我回国,又和父亲重新生活在一起。

我挺意外的,梁川到底在哪找出这样的一张照片,当时照完就扔,根本想不起来收拾,甚至还没撑到我回国就不翼而飞了。

如果不是梁川又拿出来给我,恐怕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它。

当然,也想不起肖建良。

梁川眉毛一挑,看一眼照片又看一看我,过多的话没说,只说国外空气很好,过两天叫人来接我。

真是稀奇,明天可要好好看看,太阳是不是由西升起。

梁川不在家我快乐无比,两点一线的生活使时间过得飞快,好像就只是吃口饭的功夫,就好几个月过去。

猎场依旧是纸醉金迷,大把大把的钞票扔进去,换来一盏烈酒,和姑娘娇软的身躯。

我在夜间游离,飘摇着,没有根基。

每一天都足够热闹,今夜我又坐进陌生男人的怀里,屋子里觥筹交错,一寸一寸的欢声笑语。

有人抚摸着我,顺着大腿内侧游离,一点一点的,探索到更深的地方去。

我喝一杯酒,娇软的瘫身下去,又笑起来,说再爱我一些,我这个人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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