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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食堂难吃的饭菜。
讨厌只有她一个人看见,那些清不完的岁月尘埃。
讨厌雨一直下不完的白天。
讨厌隔音不好的玻璃和总关不上的房门。
讨厌红色的家具和杂乱的空间。
讨厌原来有人存在的感叹。
讨厌还没有看透的字里行间。
讨厌春夏秋冬无关紧要的疼痛。
讨厌潮湿的空气和模糊的视野。
讨厌两个星期也坚持不了,想念程实的自己。
九号凌晨,微博新闻上推送,程实那边儿地震了,离他一千公里外的新疆博尔塔拉州精河县震级震源深度11千米,乌鲁木齐亦震感明显。常乐乐吓地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手都是抖得。常乐乐打了半天没有人接,给二胖打也没有人接,她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一直关注那边儿的消息。一边安慰自己一千多公里呢?他不至于碰巧在那儿执行任务的,一想到这儿,常乐乐就更加难受了,他走之前什么也没有告诉自己,好的不说,坏的不说,他把自己究竟当什么啊!常乐乐再想到他一个通信员,再怎么缺苦力,也不知于轮到他啊!难道情况复杂到所有“砖”都往上搬了?
程实那两天去了地震严重的地方支援,后来又忙着翻修破损的建筑物,就没有太关注手机,常乐乐一个星期没有管他,他就先忙眼前事儿了。后来稍微好一点儿,单位召他回去了。
我们总是习惯在感觉快要失去的时候,懂得拥有是有多难得。
常乐乐记得自己那个晚上是多么的难熬,从来她有的都是侥幸,命是自己无意识的时候争取来的,连父母都差点儿要舍弃自己;爱情是自己一点儿一滴小心翼翼维护的,程实自和她真正在一起之后,鲜少再如那天晚上那么热情;工作是自己一心一意渴求,纵使单位的某个对手一直拿她的话柄。
记得程实在高二的时候,说过自己患得患失,真是一针见血。几年过去了,常乐乐再次想起程实这几个字,忽然想笑,说不上是不是未雨绸缪,结果却是无用。
常乐乐再次接到程实的电话是地震后的第三天晚上,他打过来的时候,常乐乐在洗澡,没有听见,常乐乐关水龙头的那刻,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只有自己的员工宿舍环绕,常乐乐心里一紧,胡乱擦了擦,裹了浴巾走出去,“乐乐,抱歉啊!我这些天一直在做震后的检查与维护,没有及时给你通电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常乐乐其实一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鼻子就酸了。常乐乐泪眼婆娑地听程实把话说完,两人这通电话有三十秒的停顿。
常乐乐哽咽着开口,“你以后可不可以给我说一下,我很担心你的,好吗?”说到最后,乞求的崩溃的哭得肩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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