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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显然有心事的宁味,一时感颇多。
她长宁味五岁,不是自小就跟在身边伺候的丫鬟。她一早也是书香门第的官家小姐,父亲是太师的门生,后远去他地为官,不过官场沉浮,父亲一时不慎落了贼人圈套,全家被牵连流放。
父亲可怜只有她这么个独女,写信求太师帮忙。太师念及师生情谊,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最终将她改了姓名接到了渝京,留在自己嫡亲的孙女身边做了丫鬟。
那年她不过十六岁,本应是许人的年纪,却是寄人篱下做了宁味的贴身丫鬟。不过后来日子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过,宁味不是个难相处的,谢家人也待她极好。
谢宁味虽是按着顶个儿的贵女教养的,但里子却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儿。
罗衫毕竟年长她几岁,性格稳重,时不时提点些,她到还听得进去。宁味入宫时她便也跟着进宫了,心里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姊妹看。
这会宁味竟有事瞒着她,一时让平日事事操心的罗衫凭白生出了几分老母亲的既视感,姑娘大了,不由人了。
***
夜色深深,南三所里。
淳于沉背脊挺直做在书案前目不斜视地抄写一卷功课,他神色看起来极为认真,笔下的字却写得实在差强人意,大概能认出来个七八罢了。
窗扇响动,一道黑影闪过,房中立了一个神色恭敬的侍卫,在他面前行了个礼:“少主”。
“嗯”淳于沉敷衍了声:“什么事?”
侍卫的脸挡在面纱后,只留出了一双眼睛露了点难色:“属下见少主将齐军的兵符交至太后手中了,此举属下认为……着实不妥”。
笔尖挺滞,即成的字化成了一个黑色的墨点。
啧,可惜了。
淳于沉起身淡淡搁了手中的毫笔,抬眸看着面前的人踱了两步,哼声道:“不妥?”
他这两个字咬得极重,凝固得如千年寒冰,砸在人脸上自带一股子阴冷气。
侍卫平了口气,语气诚恳:“自然……兵符是……”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呼吸已被人遏制。
淳于沉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如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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