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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过后,他没不耐烦,那条腿的主人倒是不耐烦起来,在黑暗中紧蹙眉头,翕动嘴唇,烦躁地低声说着:“干嘛呀?”顺带踹了他一脚,踹在他的敏感的部位。
她的力度不大,尤其是睡梦中,像是使绵绵腿,落在他身上仿佛就是掸灰尘,然而她踹得太有准头,沈礼睁开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聂维芙,腿拿开。”他压着嗓子警告道。
聂维芙在梦里喝酒,压根顾不上他的特殊需求,舔舔嘴唇,嘴里发出细微声响。
沈礼被憋到脸黑,在心里默数,从一数到十,数到第十一的时候,他猛地从床上起来,然后欺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两侧,借着黑暗辨别她的轮廓。
她不知梦到什么,发出不清不楚的呓语,他低垂脑袋,只听见她在叫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他低声说着,随即压下去,趁着夜色暧昧,精准地攫住那唇瓣,磨蹭在唇齿之间,迟迟不肯进来。
“唔……”聂维芙以为酒瓶入口,舔了舔,没舔到酒,有些不乐意地蹙眉,立马移开嘴唇。
然而那唇又压过来,吻得密不透风,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聂维芙下意识地推了推,迷迷糊糊地从她的梦中酒吧回到现实,气息焦灼错乱,她却微微张开嘴唇,继而被攻城略地席卷一空。
就在她以为自己被闷在水里憋气而亡,唇上的束缚倏地消失,心头隐约间划过一丝失落。
“还要继续吗?”身上的人哑着嗓子,仿佛克制地问了出来。
聂维芙不明所以,嗯了一声,依靠本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他又问了句:“知道我是谁吗?”
“沈礼呀。你是不是傻?”聂维芙困惑地说。
沈礼点点头,低声说:“你知道就行。”
话落,他覆了上来,顺着她的意思尽量取悦她,十指紧紧扣住,一枚枚玫瑰吻落满肩头,月光被厚实帘布遮盖透不进来,只余满室暧昧旖旎透不出去。
□□愉,无梦无话。
第二天清晨,一丝晨光顺着细缝钻进来,照亮整个卧室。
床上的女人安静地侧卧躺在柔软的大床,从米黄色薄被下露出一双纤巧的小脚,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窗外光线下似乎闪着微光。
聂维芙无意识地动了动唇,抬手撩开覆在半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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