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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给他个背影,“管中窥豹,时见一斑。”
他又细致地给她系好盘扣,“都是我把不住,你便没得意?”
贞吉不理他这话,爬到了床边拿了台灯下放着的簪子,举到人面前质问,“这个簪子,你哪里来的?”
谢蕴定睛一看,兀自伸手夺走,又放了回去,转而靠在床头把她揽到怀里。
“我说你怎么今日还是这支,竟是等着问我。”
她攥着他衬衣的尾部,“你倒是说。”
“是我派人从帽儿胡同取回来的,我送你的簪子你就这么给旁人了?”
“这是我从南京家里带来的,哪就成了你送的。”
“我说这簪头怎么有些杂,顺便送到锦容阁让师傅重新换了。”
“不是的……”她恍然发觉话题有些偏离,“秋妈妈的外甥女可是被你逼走?”
“不是我。”
“……”
贞吉沉默细想,总觉得同他没必要隐瞒什么,再加上此时被他搂着,手也被缠绵地抚摸,气氛满是温和,便问出了口。
“秋妈妈死之前同我说胡话,讲自己受过枪伤,我那日正巧出门,便去问了问而已。”
谢蕴阖着眼睛养神,哼了声表示应答,贞吉摸不准其中的意思,便继续说下去。
“谢务是谁?我从未听说过,应是与你同辈的,大抵离得太远……”
她自然隐去了谢含章写给她的那些,总觉得让他知道自己背后打听他有些不大光彩。
他沉默到仿佛贞吉都以为头顶的人已经入睡,半晌才缓缓开口。
“谢务是我杀的。”
贞吉那一瞬间倒不算怕,他毕竟要带兵打仗,她便觉得杀人也不算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要枪口别对准她就成。
“为什么?”
谢蕴始终没睁开眼,手还搭在她的上面一遍一遍地抚,语气不见丝毫踌躇,“那是个碎嘴子,在东北时常与我耍横,有年元宵节他爹给他了把勃朗宁,要不是奶母把我挡下,你就见不着我了。”
他们那一代谢家养出来的男儿都是打小在东北长大,加之刚开始屯兵,难免野了些,做事狠绝。
“他为何同你耍横,你便因此把他杀了?”
“谢务向外传,说我不是父亲亲生,当日在后院雪地里辱骂我亡母,开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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