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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下身不断顶入,势必要两个人都彻底堕入深渊,永无止境。

  「那满怀期冀的深秋午后,漫长又磨人的过程,北平鲜有伴着阴天而来的阴冷潮湿感,让我恍惚觉得自己身在梅雨季的南京。

  人总是在极度不安的时刻想到与家有关。

  不知叫了多少次寒生,爱一个人连念他的名子都是百转柔肠,他在最后开口。

  “贞吉,我们都无法回头了。”

  从来不谈将来如何、明日如何,是我与寒生情自发生后的默契,他率先道破。

  “我不能放你回南京了。”

  ——贞吉书于民国五年十月二十二」

  那天结束于谢蕴给她梳头,不如王妈手巧,只算能看。而贞吉原先头上插的簪子不知甩在了哪,他从抽屉里另拿出一支给她戴上。

  “哪个女人的?”

  “本就是你的。”

  她晚上回了房间拆卸掉才知道他那句“本就是你的”是什么意思。

  可不正是她为了问话送给秋妈妈的外甥女那支,虽然钗头的翡翠换了,原来的那个水头不大好,但她常年弄香,时不时便抽下来搅弄香灰,故而簪头上都带着股香气,细看颜色也有点差异,绝对错不了。

第10章 前世

  赵巧容不在家的下午,谢蕴愈加早回些许,贞吉初尝情爱滋味,被他操控着主动权,一次又一次堕入欲望的深渊。

  那间沉香肆意笼罩着的书房,好像又添了旁的气息,整栋谢宅的下人婆子都在楼下,楼上安静,适合藏匿隐忍的欢好声。

  眼下贞吉被他自背后按在书架上,腰肢弯出柔软的弧度,旗袍的盘扣从下解开了三五个,他从后面进入,一只手还要捂住她的嘴,任贞吉张口间蹭上些许涎水,还有眼角难以抑制的泪在下流。

  他附在她耳边,“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两副面孔?”

  非要看她脸色变,听她娇声喘,全然不同于半个小时前还在楼下端坐着看书的冷淡模样。

  自从上次事后谢蕴给她随便盘了个髻,贞吉近些日子也常用一根簪子簪住,便利又素净,于是被他轻易一拽,墨黑的发就挂到腰间的长度,她眉眼带着愠扭头瞪他。

  谢蕴那一刻只觉得,好像比想象中还要惦念她,渴望把她私有。

  下身挺弄愈狠愈深,她又叫,绞他愈紧,谁也不愿意放谁……

  贞吉累极了躺在床间,任谢蕴低头给她擦拭蹭在衣料上的污秽,她冷声啐他:“男人在床事上都像变了个人。”

  谢蕴嗤笑,“你见过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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