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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蕴一手扣她的腰,一手落了锁,书房里有些昏暗,将将看得清彼此的神色。

  “城郊货路上闹土匪,走得急了些,前一晚本想跟你说,是你不清醒……”

  实际上那是他按下赵巧容私下买卖烟土这件事付出的筹码,便权当给自己买个清净,任赵巧容出去放纵,总好过让她在家里作践人。

  贞吉反驳,“你那举止,哪里是来找我说话?”

  她想了想又说,“倒是也说话了,你说的都是胡话。”

  大半夜叫她起来给他熏香,又叫她做女菩萨开解他,看起来倒是有些像发癔症,不大正常。

  书房里始终没点灯,贞吉坐在里间的床边,谢蕴枕在她腿上,放松着身子任她给自己揉太阳穴。

  他嫌她挠痒痒似的力气,“重一点。”

  贞吉用力,他还是觉得轻,“再重一点。”

  后来怎么变成的她在他怀里,衣服被扯开,已经说不清,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只记得外面的天阴沉得更厉害,秋末了。

  西方谚语说“小别情更浓”,诚不欺你我。

  她被剥光后有些局促,谢蕴整个人向下,强硬地推开两条腿,下一秒湿而热的舌覆上,她顾不上羞,情动彻底,总觉得他在咬、在吞噬她。

  唇舌如同开凿的刃,移开后换成了试探的钉,手指缓缓抽插,他分外有耐心,举动慎重,甚至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拿枪时的心境。

  贞吉却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直到濒临边界,他才彻底进入,最原始面对面的姿势,她还是有短暂的疼,大抵因为紧张,无形中放大了许多倍。

  她开口叫寒生,一边又一遍,“寒生……”

  谢蕴心头愈加火热,带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借势逼迫得更紧,引她呻吟不断。

  后来天色越来越沉,平日里正经的书房隐隐爆发低喘娇吟,贞吉很乱,感觉空气中的潮湿夹杂着轻薄一层的汗水,愈发让她同谢蕴分不开。

  谢蕴在床上毫不掩饰地展现对她的痴迷,手拂过的胸脯、腰背、腿根,都下着不小的力道又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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