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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以后就由我来守护他,我绝不会让你再伤他一根汗毛!我之前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但我真恨呐,恨我怎么就瞎了眼交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拽下头上的碧玉簪,往地上狠狠一摔,“琅尘,你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你我二人的情谊便如此簪!”

  淳霂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恨恨地跺脚离开,殿门被她一踹,裂了一道无法修复的深痕。

  琅尘艰难地坐起来,盯着满地的碎片苦笑。

  也好,你比我聪明,你去守着他,便没人能再害他了……

  这样……挺好。

  琅尘想了很多,宴屿的那句“你不必知道”俨然说明了他接下来还会有所动作,她不能让他得逞,即使夜寰不再相信她她也要做点什么。

  她无心背叛,可发生的一切却让她百口莫辩。夜寰出事后宴屿第一时间向众人说明所谓的真相,并请求天君为自己和琅尘赐婚,这一下风言风语皆成事实。天界众人视她为洪水猛兽,对她的评价皆为“蛇蝎心肠”、“阴险狡诈”、“穷凶极恶”云云,她无所谓,因为在夜寰的心里她也是这种人,那别人说什么她又怎会在乎?

  只有白溪,只有他相信她。

  琅尘又拎了两坛茉莉清去了扶摇宫,白溪依旧坐在床边纺着他那永远也纺不完的纱。他纺着,她就在一旁喝着酒看着他纺,如今她再不会醉,不论再多再烈的酒,入了她口,皆变成浓郁的胆汁,只苦不香,稍微能激一激她早已麻木的心,提醒她她还活着。

  白溪一直暗中观察着她,见她不要命似的把酒往嘴里灌不免担心,思忖半晌,玩笑道:“你再这么喝下去花神绝对会把你劈晕了带回去酿酒。”

  “呵,”琅尘嗤声一笑,自嘲道,“那酿出来的绝对是黄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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